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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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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怎么了?”芫钨一脸无辜的盯着他看。

这人还真是一点脸面都不要,脸皮如此之厚。

洂彧一副不肯就范的态度:“手松开,我自己会涂,药给我。”

芫钨将嗓音放轻了许多,听在耳里,比平常温柔了许多,也没那么的冷硬:“别逞强。”

洂彧根本就不吃这一套,脑袋一转,不想再搭理身上这白衣人。

芫钨怕人跑了,也没将手松开,死死摁着,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会被他给挣脱开。

芫钨脱的倒是干净利索,轻轻一扯腰带,衣物便顺势滑落一旁,露出了原本被遮掩得严严实实的细腻肌肤。

芫钨抖了抖衣袖,一瓶药罐便出现在了芫钨了手上,芫钨低头将药罐的瓶塞咬开吐到了一边,随后便将药罐放在洂彧的胸膛上,一点一点的抖落、涂抹着。

芫钨的手带着一股暖流,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这股感觉很像是灵力。

可没想多久,他便将这个想法给掐断了。

不可能会是灵力的,他不过是一介废人。就算芫钨有心将灵力渡给他,也无法进到他的体内。

洂彧打消疑虑,任随芫钨摆弄。

直到药都涂抹好了后,芫钨方才收了手,将人从桌子上拉起,滑落的衣物扯上。

此刻的芫钨,不同于前些时日那般情绪不定,倒是没有让人感到那么地害怕。

情绪稳定便好,一旦不稳定,受苦的也只有自己。

洂彧也不想再怼他,也不想与他说一些有的没的,质问他。

不管当年的事,是否是真的。

如今的他,不是芫钨的对手。

随之,芫钨将人从桌子上抱起,朝着床的方向走去,洂彧见状,一只手当即便搭在芫钨的手臂上,语气中带着几分警觉:“做什么?”

芫钨面色平淡:“做方才你想做的事。”说出这话说,嘴角甚至还扯起了一道弧度。

“现在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阿彧。”

他口中说的人虽然是若明郁,可也包括北青临、魏清徐、旬影等人。

洂彧当即便开口制止:“慢着!”

“我知道你不愿,可我愿意。”说这话时,芫钨眼里是显露的情欲,丝毫没有要隐藏的意思,就这么袒露在外。

“你不想当我的人,那我便当你的人。永生永世,都只会是你的人。”

芫钨自认为这段话很深情,可听在洂彧的耳里却是万丈深渊。

而芫钨,便是将他从山谷间推下深渊的人。

他如今本就处在深渊,苦命挣扎却无果。而芫钨却想着将他推入下一个更深的深渊。

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折磨,他如今都无法再承受住。

他怕自己迟早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更怕他变成疯子后,一切所会发生的事。

洂彧的身子明显在发颤,本还有些血色的唇,在此刻已毫无血色,就连面色都越发苍白无色。

怀里人的动静,芫钨感受得到。

芫钨突然停住脚下的步伐,垂眸盯着怀里的人看,眼里,是无法散去的欲望。

芫钨抱着洂彧的手在渐渐发力,没有再像前几次那般鲁莽,而是在思考,在想到底要不要这样做。

要不要再这样继续下去。

他的思绪很乱,乱到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彻底的拥有他。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不走,甘愿留在自己的身侧,甘愿臣服于自己。

芫钨抱着洂彧朝着床走去,将人放下后,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

转身便走了。

在看到芫钨离开的身影时,洂彧不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刚从床上起来,没想到才过一会儿,又躺回了床上。

他如今双腿能走,用不着人来抱他。

洂彧当即便从床上坐起,没有在床上一直躺着。

人走了便好。

而芫钨并没有离开,就站在屋舍外。

想要得到一个人很容易,可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很难。

他不能把人逼的太紧了。

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芫钨不想将事做尽。

可是每当他看到洂彧的人时,便忍不住地想要走上前,忍不住地想要去触碰,想要与他走在一块。

芫钨内心格外地挣扎。

他不仅怕云广会出现在洂彧的眼前,更怕当年他所做的事彻底被知晓。

不管如何,云广都必须死。

他活一日,芫钨便一日不安。

旬影从楼下走了上来,见芫钨一直站在屋外,倒是没有想到。

在旬影上来的一刻,芫钨便察觉到了。只是没有搭理。

旬影有些不解:“尊主一直在这屋外站着做什么?不进去吗?”

芫钨嘴里说着:“旬影,我做的对吗?”

旬影没有听明白:“什么?”

芫钨闭了闭眼,开口问道:“当年之事,我做的对吗?”

旬影一想到当年芫钨因一时冲动所做下的事,整个人都沉默了。

他代表不了任何人,更代表不了那被他伤害过的人。

“不管对还是不对,事已发生,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芫钨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真的没有了吗?”

只要事关洂彧的事,芫钨便会失去分寸,失去所有判断。

如今,人找到了。

旬影却发现,芫钨的爱,是在逼迫人。

旬影应着:“有的。”

他跟了芫钨许多年,头一回见芫钨如此行事,对洂彧的事,更是一刻不容停歇。

人在哪,他便要去哪。

连手头的重要事都不管了,交给他人。

芫钨没有进屋里,也没有离开。派人送了些吃食进屋内。

那人出来后,芫钨抬袖间便设下一道结界,以免里面的人突然就不见了。

落下结界还有几分保障,就算人没了,也能第一时间知晓。

阵法落下,芫钨便走下了楼,旬影随着他一起。

二人坐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芫钨胳膊肘抵在桌面,手撑着脸庞,就这般想着事。

旬影也不知自己该不该说,那些事,迟疑了许久。

可事总归是要说的。

早说晚说,还是有区别的。

“前些日子得来消息,有人闯去魔族了。”

芫钨嗯了一声:“何人?”

“临风派的夙行远长老。”

芫钨呲笑一声:“不自量力。”便也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旬影:“此事知晓的人并不多,似乎是临风派私自下的决定。”

芫钨:“临风派一直以来自私自利,只顾自己门派利益,不顾其他门派利益,迟早会在这上面吃一蛰。他们那长老独自一人去了魔族,也不知还能不能回来。到时,再看他们怎么解释吧。”

再过几日,各门派便要派弟子前去参与道论大会,探讨剑术。届时,不管是小门派还是大门派,都得派人,甚至各门派的长老都必须到场。

而此次道论大会的举办门派便是临风派。

芫钨难免也要去一番。

“我心里总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恐怕这次道论会出事。”

芫钨话里轻松:“是否会出事,只有去了才知晓。就当是去看个戏码好了。”

这些事,与他都没有关系。

只要不是他风庸城的人出事便行。

更何况又有谁,能指使的了风庸城的人?

芫钨找到洂彧后,走的每一步路,都用灵力将他的气息遮掩,以免被人察觉,尤其是若明郁。

这人可不是一般的难缠。

好不容易将人彻底的留在自己身侧,他可不想就这样的让若明郁找到,让若明郁将人带走了。

这些时日以来,若明郁一直都在找着洂彧的身影,用灵力探测。

好不容易有了一丝方向,走去时,显映在眼前的竟会是清河派。

弱郁脸色明显出现了变化,心里更是担心洂彧会出什么意外。

弱郁并没有直晃晃走进清河派,而是根据那微弱的几乎快消散的气息往前走去。

他在身上设下了隐身术,以免惹来麻烦。

可这一走,弱郁便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

这路,是往临绛居的方向。

难不成是蓝齐玹带走了洂彧?

这人,弱郁并不了解,外界对他的评价也寥寥无几。

弱郁只晓得一件事。

蓝齐玹与若明行是莫逆之交。

当年兄长落棺时,他曾来过一次云明城,眼尾通红的模样,弱郁至今没有忘却。

二人感情甚好,常常同行。

可自从兄长去了的那日起,蓝齐玹便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的视线里,再也没有下山过。

除非事关当年若明行之事他会管,其他之事,他只会冷眼旁观。

弱郁望着这一路长阶,想要往前走,可腿却像是有千斤重般,迈不出去步伐。

可若是不走,不迈出第一步。

他便会失去这次的机会。

弱郁闭了闭眼,终极还是朝着台阶走去,朝着临绛居走去。

朝着过往走去。

走到时,弱郁抬起了头,望着眼前门庭上的临绛居三个字,弱郁的心,陷入了沉思。

蓝齐玹是个好人。

洂彧有他照顾着,或许是一件好事。

再者临绛居很安全,无人敢私自擅闯靠近。

弱郁在原地停了许久,终究还是转身离开了。

这道坎,他恐怕这一生都无法迈出去。

也无法忘却。

台阶很长,长到仿佛一生都走不完。

弱郁施展下灵力,不出片刻,便离开了清河派。

不想在这清河派多停留。

当年的事,弱郁也不想去回想。

他如今与云明城决裂,是不可能再回去的了。

若是他们真的找到救治兄长的法子,定然不可能会是那般事不关己的态度。

所以,他不信。

就算是真的活过来,也如同行尸走肉般,倒不如就让人安心去了。

何必遭受此折磨。

这世间,生老病死本就常态。

为何偏偏要逆天而行,执意要将死了这么多年的人救活。

弱郁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他不相信洂彧会痛下杀手,也不相信当年之事会没有隐情。

他明明一直都在暗中调查当年之事,可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就连好不容易发现了些蛛丝马迹的线索,到了如今,也逐渐变得渺茫。

修道的路对他而言还有很长,可对洂彧而言,并不长,就连命……也不长。

往年都是他一直在照顾着洂彧,将人一直带在身侧。

可如今,人已经不在他身侧,也不需要他来照顾了。

弱郁的心,很是复杂。

他担心洂彧会出事,更担心蓝齐玹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举动。

怕他将洂彧的行踪暴露。

更怕他会如那些修仙门派的人一般,对洂彧喊打喊杀。

虽他晓得蓝齐玹的为人如何,可心里却还是担心。

可他殊不知的是,洂彧已经被芫钨给带走了。

若是他能迈出那步门槛,面对蓝齐玹。便能知晓洂彧的去处。

可他没有,他放弃了。

弱郁也没有在此云笺城多停留。

当日便走了。

说来也是巧,洂彧此时正坐在窗棂旁望着窗下的景色,还有路过的行人。

他本就无趣,不知该做什么。

于是便坐着发愣。

而底下突然出现的一抹青色,当即便映入洂彧的眼帘,将人从混乱的思绪中给拉了回来。

“弱郁?”

洂彧突然站起身子,坐着的板凳在此刻突然掉落在地,传来一声哐当声。

在楼下的芫钨听见此动静,当即便从凳子上站起,朝着楼上飞快跑去。

推开了门。

洂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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