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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Blue Period.★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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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 Period.★漫画

★【作品简介】

《Blue Period.》是作者山口飞翔创作的漫画作品。

成绩优秀的高中生矢口八虎虽然过着充实的高中生活,内心深处却总觉得有些空虚和焦躁。

某天,一次阴差阳错中,矢口八虎被一幅画俘虏,让他对美术的世界开始心生向往,并决心报考美大。

由于家里条件有限,所以他有且仅有一个志愿:唯一的国立美术大学,也是最难考的,东京艺术大学。

这所学校以恐怖的20倍录取倍率,稳居日本第一,复读四年才被录取是非常正常的现象,应届生被录更是凤毛麟角,堪称恐怖的录取倍率高达60倍,某种意义上是比东京大学更难考的学校。

他从此进入了美丽但是严苛的美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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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感想】

1:无O良品的重感自动铅笔陪伴我十年了,0.3就是我的铁碎牙,0.5就是我的洞爷湖(停止中二)

2:这个作品被称为美术版【龙樱】,所以大家也能大概知道基调就是励志和奋斗了,泪点低的人如我就深受感动(扭手帕)

3:【知/乎评价】作者:匿名,

母亲问他为什么一定要考艺术?他给母亲画了一张素描。画素描本意是为了讨好母亲,但画素描的时候确意外地开始仔细观察母亲,发现母亲的手臂居然有了肌肉,这自然是日复一日承担繁重家务的结果。八虎通过画素描意外理解母亲的辛苦,坦言表自己过去疏忽母亲的不孝,表明自己的理想的心志,争取家长的支持,非常理想化的处理了家庭矛盾。

少年漫画非常热衷于创作考试(或闯关比赛)题材,但大多是超能力幻想类型,聚焦的点往往奇谋诡计与意志力量之间的对决,结果本身推动情节继续发展。角色努力的结果往往是少年漫画表现的重点,角色修炼了一个必杀,关键时刻丝血反杀BOSS赢得胜利。

角色修炼的辛苦往往几个分镜甚至几句台词就一笔带过了。而这部作品反其道而行之,把描绘重点放在了角色努力的本身——备考上。而角色释放的必杀,作者非常大胆的使用了现实存在的实物作品。

角色在学画的同时,读者也在学习画的知识。理解画是如何被创作出来的,如何感染观者,从而达成与作者之间的交流。这是一种独一无二的体验,非读原著所不能传达。读后真的会给读者一种:觉得自己也“懂点美术创作了”的感觉。

这种感觉吸引着矢口八虎,看入迷一幅画,画第一幅画,开始喜欢画画,为兴趣画画,想考绘画专业,加入补习班,参加素描考试,患上寻麻疹,参加油画考试,自己不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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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哔哩引用】

【《blue period》:画与人生与蓝色的季节】

*用心建造“空中楼阁”

在故事的第一话,矢口见到巨幅画作的那个瞬间,受到震撼的不仅是他,相信还会有读者。

如果是有见过这类画作的读者,相信都会感觉在艺术品的面前,自己比原来又渺小了一层,光是通过想象,就能够理解这种震撼。

而即使是没有见过实物,仅仅是这一格漫画中,与漫画技法全然不同的油画作品,也足够富有冲击力(即使它是黑白的)。

这样的“科班式”的画作在整部漫画中毫不吝啬地频繁出现,都不是由作者本人绘制。或许是由通过网络或是在现实募集的,科班出身的画家专门绘制,也可能是直接去美术大学取材,具体情况我没有考证。

但不得不承认,这部漫画在美术水平上是相当出彩的,而这种将现实画作引入亚文化体裁的做法,也相当新颖。

但画作作为“艺术品”,即使漫画的读者可以切实地看见,也往往难以感受其妙趣,就如同空中楼阁一般虚幻。作者虽然提及了画具、用笔、阴影、远近法、构图等一些绘画技巧,但就“鉴赏”这一点而言,是远远不够的。

这时就需要考验漫画对于画作的表现力。

对于这一点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别的例子,尤其是音乐题材的作品。《一弦定音》中通过演奏时特殊的人物线条:粗线条、速度线体现气势,或是虚构与音乐相契合的背景来展现音乐;《buzzy noise》(这是一部我个人很喜欢的漫画,可惜汉化组鸽了)用它独特的画面元素来渲染音乐中宁静的气氛;同为视觉艺术题材,但更富有冲击力的《请在T台上微笑》则直接用作品,也就是服装,本身来说服观众。

而到了《blue period》这里,这个过程变得举步维艰,因为对已完成的艺术品追加漫画中常用的画面表现元素可以说是一种玷/污。因此这个“表现“的过程被专注在了”作画“的过程上。

往往不是用画笔,而是沉/入/画的世界,在想象的世界中飘浮。画中的东西变成现实的东西向读者扑过来,这种天马行空的“作画”不仅让读者能看见画的内容,甚至是内涵,把绘画当作文学来“阅读”,更是体现了绘画本身的自由。

这种自由是精神上的,思想的我从rou//体中抽象出来,在尚且存在于我精神世界中,但很快便要跃然纸上的风景中遨游。即使是对于我这种没有画过画的读者来说,绘画的“自由”也在这种表现中很容易理解了。

不过自由也很容易被瓦解,尤其是在“考艺大”这个目标面前。虽然绘画的限制比起高考作文要小了很多,但在反复的练习中也会轻松陷入“为了考试”的怪圈。

所谓“应试绘画”的话题在故事中也被提及:是否有真正的应试绘画,这种绘画是否是痛苦的?

故事中作者很轻快地得出了结论:应试绘画存在,但不是必要的。类比地说,即是优秀的作文模板是有的,但不一定要按那个写,也可以拿高分。这样的否定看来很漂亮,但也是很残酷的,它即是说:艺大的门只对有才能的人敞开。

不过才能的有无不是我们想探讨的。应试作画的不必要对应的必然是不应试的优秀作品的存在,那么它们是如何被绘制的?我们观察矢口“画得好”的那些画或许能够看出:他没有一次不将自我投入那些画作中。

于是不懂画作的我们又一次理解了那些作品:它们下笔冷静,但又富有激情;它们用色谨慎,但又五彩斑斓。技法是画作的一个属性,但更多的也只是一种完成画作的手段,其最重要的还是作者将自己投身于其中表现出来的东西。或许画与文学的载体不同,但本质在这一点上都是相同的。

*邪道,青年,热血

在《blue period》的故事中我常常能感受到王道少年漫的陈/腐/套路,比如矢口练画极其努力;与之相对的是补习班中有一个天才对手,之后二人还成为了好朋友;最终考试前发病晕倒,但最后坚持完成了那幅画等等……事实上在这些情节出现时,我内心往往充斥着“换皮少年漫”的不屑之情。

我并不否认某些情节的老套,因为故事本身很难有别的什么设计方式,包括最后考上了这一点我也毫不意外,我甚至会觉得作为月刊作品,在这种重大的情节上设计波折是很不恰当的。

但纵观这个故事整体,最先看到的却并不是这些俗套剧情。作者为主人公添加了大量压抑的感情,故事中充斥着否定、痛苦,却鲜能得到释放。

就这一点来说,《blue period》比起“考大学”的故事,更像是“找回自我”的故事,整体也就显得更“青年”,更“邪道”。

对于前者,即“俗套”的部分,故事中的很多小主题能带给我们既视感,例如“才能”的差距:看似优秀的作品在补习班中却是糟糕的名次,第一次接触素描的同学水平却远在练习许久的自己之上。

这一切的一切都构成“无能”的痛苦(至于是不是真的无能大家也都清楚),而这种痛苦和痛苦的克服,也是热血故事中长久的主题。

与之相对的就是努力,在“无能”的前提下只有忘我的努力能与之抗衡,我们在《排球少年》、《食梦者》、《樱花庄》等等为人所熟知的作品中都能看见这种努力。

或许换一个角度说,矢口的“努力过头”并不是一种生搬硬套的套路,反而是使他成为男主角的必要的品质。

[配图:这是很震撼我的一个画面:房间中散乱着矢口的素描。]

这个瞬间展现在读者面前的画面让人无暇去细细品位每一张作品:它们或许好,或许坏,而且作为一个不懂绘画的读者也没有能力判断它到底如何,但这幅画面所力图展现的已经传达给作者了:矢口不分昼夜的努力、这个曾经的“小混混”对于绘画的认真与热爱。

但这份“热血”、这份“王道”在《blue period》强烈的对于压抑等负面感情的渲染中显得黯然失色。这种负面也构成一种真实:与尽情地挥洒汗水,享受青春,向外寻求的高中生相对的,探寻自我,发现真实,向内寻求的青春期的孩子的真实。

“blue period”这个词指代的是毕加索在1900-1904年大量使用蓝色作画的时期,从漫画开篇的第一句话来看,这部漫画也依此命名。“蓝色时期”是毕加索心情相对低沉/抑/郁/的时期,而这个词用在矢口的身上,也相当恰当。

故事中的矢口一开始是一个“清醒”的人,他知道家里条件不好,因此认真学习,志愿国立学校,在校为自己制造出“小混混”的人设,和同伴们嬉闹。这也就注定了他是一个迷茫的人,在故事的中段他被补习班的老师指出缺乏“自作主张的能力”,这一句话击碎了他的所有:人设、目标、意义,事实上都不是为了自己的,作为“矢口八虎”的人,最初实际上是闭着眼被向前推着走的人。

艺术所要求的自由、冲破束缚、将自我具现在纸上,不断地拷问着这个盲目的矢口八虎,因此他痛苦,他逐渐偏离“真正的画”,而应试作画又继续不断地带给他痛苦。

这作为这部漫画从一而终的主题缠绕着主人公,也缠绕着读者,直到最终的画作完成,真正的矢口八虎被释放的那一刻,痛苦才得到消解。

*用画作卸下衣裳

之前说过,在漫画的最开始,矢口八虎是背负着两层包袱的,其一是在物质世界的,出于家境的限制而不得不报考一般国立大学某份好工作的限制,其二是在精神世界的,用面具对真正自我的压抑与反对。这两层包袱阻碍了他对自我的接纳、认识、甚至是支持。

我们先把这个基础放在这,看看故事阶段性的结尾。

在最终的油画考试中,题目是“guo/体/模/特/”。对此矢口想出的进一步的主题是“guo/体/是令/人/羞/耻/且靠不住的,而穿上衣服则是为了掩饰它的内疚行为”。这个想法是物理上的,但我们可以进一步在象征意义上考察它。

在这一页中,矢口写下了“两者都是我的世界,两者都是我自己”,这时的guo/体已经变为了矢口“真正的自我”,他意识到了自己对自己的羞/耻,意识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精神上的压抑与否定,是对自己的掩饰,而这样的“意识到”也反过来证明:他最终真正地面对了自己的一切。

这时我们再看开头的矢口八虎,我们就能感受到这种蜕变,在这整个过程中他所做的,就是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卸下“家境”这一欺瞒自己放弃自己真正热爱的东西的借口;摘下在朋友面前一直戴着的面具;最终它不再害羞,脱下自己的衣服对着自己的guo/体,坚定而仔细地审视它。

我们再反过来看这个过程中矢口画的一张张画:最初的一副蓝色街道,代表着他真正开始美术的生命,抛下了现实的包袱追求自己真正爱的事物。

第一次考试的“自画像”,在灵光乍现之下,他对“自我”的探索开始有了雏形:多面的自我,有好有坏,但不管哪一个都是“我”的真实。

如果说之前的“自我”是普遍的,与好友鲇川龙二去海边时画下的guo/体自画像,虽然带着羞/耻,但他第一次开始愿意将“矢口八虎”,也就是个别的“自我”纳入自己的眼中。或许他在那时没有能够得出答案,但愿意正视自我已经是探求的第一步。

最终,是之前说的“裸体模特”。所谓“用画作卸/下/衣/裳/”就在于此了,或许“赤/shen/guo/体”是美术世界对于所有置身其中的人的要求,而矢口八虎坦然地接受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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