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嘴斜眼歪的。
接到任钦的眼里的暗示,封煦翻个白眼很上道得接过话:“去吧任钦,我来收拾,晚点我会过去。”
任钦得了便宜说道:“谢谢封姐。”
封煦无语……
任钦和白辞经过一楼时,遇见了那日餐厅的经理,同酒店前台说些什么,顺着声音看见了任钦,不死心地跑过去。
白辞也注意到了跑过来的男人,家里好像是开发蜡厂的,整个背头油得反光,
白辞不是以貌取人的性格,但看到对方这样打扮自己也是后退了一步,一只温热的手掌贴了上来。
好熟悉。
短暂严实地贴了下,又无声离开。
男人看见了任钦身旁的白辞,一时不知道该先搭哪个话。
“那个……”
“不好意思,借过。”白辞更冷了两分,目不斜视穿了过去,吃饭那天她心里暗想这人应该有过人的能力,不然朗悦应该不会选他,现在看来是得和朗悦说以后只招女性了。
任钦跟在后面低头一笑,白辞还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时而闪烁的太阳能路灯透过茂密的树叶形成的圆孔,斑驳的光点像无数个月亮挂在树上,偶尔有风吹过,满树的月光荡漾。
小跑两步跟上去:“白老师,您多大呀?”
路上的石子被白辞绕过: “任老师不觉得问女生年龄很不礼貌吗?”
任钦看着那颗被躲开的石子,又看向黑白配色带着对号的板鞋,似乎这次的白辞很少穿礼服和裙子。
“你也可以问我呀。”
“我为什么要问任老师?”
白辞自顾自地走着,平缓的眉形不曾染过疑问,就算此时此刻天塌下来,她也只是与世间万物共同赴死,没有更多的情绪。
呼——
一阵骤风吹过白辞头顶一片天空,三两片嫩绿的三出掌状复叶呈现曲线摆动,精准落在白辞肩头。
白辞抬头凝望着回归平静的树枝,身边再未起波澜。
任钦收回视线,垂下的手轻微颤动,叶子有意识般地坠下,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