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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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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以南真是会带给她惊喜。

顾念北微微扬起下巴,轻笑出声,声音却淡淡的:“人怎么样了?”

时刻关注着上边动静,守在下面病房的保镖喘着粗气,曹以南悄无声息落到阳台上的那一刻他就一直神经紧绷,正跟同伴商量要怎么制服她,却发现她跟顾念北关系不一般,一直在对面大楼架着狙击枪的同伴收到消息也悄悄地把弹药换成了麻醉弹。

保镖迅速对着对讲机,字斟句酌地汇报着:“我们的人已经成功把她救上来了。”

其实,四周病房里的“病人”,甚至某些护士,都是被隐藏起来的秘密保镖。而楼下的保镖们正在收起刚刚快速展开却没用上的缓冲气垫……

顾念北看着烟花,眼里有沉迷之色,一顿:“她很香吗?”

“是的,那种‘Omega信息素香水’的味道极为浓烈,没有哪个alpha能够轻易抵御。就连那个向来以冷静和专业著称的alpha飞索营救员,在闻到那种味道后都瞬间失控了。不过您放心,大家都已经知道她是您的人,alpha们和Omega们都已经及时注射了强效抑制剂,不敢轻易靠近她……”

正听着,一个穿着喷气背包的beta小心翼翼地抱着昏迷不醒的曹以南,把她小心放在阳台后敲了敲玻璃门,冲走过来的顾念北鞠了个躬就启动飞行器飞走了。

顾念北在曹以南面前缓缓蹲下身子,她的身姿依旧保持着一种优雅的冷峻,目光却没了那种讨人厌的讥笑,温柔地在曹以南那张企图取悦她而精心打扮过的小脸上缓缓游走。

她习惯这种被人试图取悦的感觉,又不屑于这种肤浅的讨好,但曹以南这样做,她感觉非常受用。

她把身体冰冷的曹以南轻轻抱进开着暖气的室内,掂量着手上的分量,她微微皱眉,觉得曹以南差不多就要跟一个Omega差不多轻了。

昏迷的曹以南不太安分地挣扎了一下,硌到了顾念北心脏上的伤口,她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把曹以南放在大床上靠着,在床头柜找出之前用剩的alpha抑制剂。

那种药一般人听都没听过,被理解为香水很正常,更何况那种药改变不了alpha信息素的本质,只能造成神经认知障碍,诈骗般的能在神经上引起alpha的兴趣,Omega闻到了则会恶心但还是会引发腿软,心跳加快等一系列身体反应。

顾念北轻轻抵起曹以南的下巴,让她的脸被迫微微仰起,露出那白皙而脆弱的脖颈,以及脖颈下方那散发着特殊气息的腺体。

顾念北咽了口唾沫,微微俯下身,她的嘴唇慢慢凑近曹以南,惩罚性质地在曹以南下唇狠狠咬了口,曹以南在昏迷中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闷哼出声。

顾念北越发心痒,手缓缓地顺着曹以南的脸颊滑落,经过那细腻的脖颈,最终停留在她的腺体处。

顾念北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曹以南的腺体,感受着那微微的温热和独特的脉动,随后,利齿缓缓地靠近腺体,深深地陷进去,让昏迷的曹以南微微颤抖,偶尔发出像猫一样的呜咽声。

鲜血从伤口处迅速涌出,顺着曹以南的脖颈缓缓流淌下来,染红了她那原本洁白的肌肤。

顾念北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伤口上,舌尖在伤口处轻轻游走,像是贪婪地吸吮着猎物涌出的鲜血,又像是野兽细心地为同伴舔舐伤口。随着吸吮和舔舐,顾念北感受到曹以南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嘴唇从腺体处缓缓移开,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顾念北眸色阴沉,哪怕曹以南的信息素胡搅难缠,在整个过程中,她都没有失去理智标记曹以南从而让自己腺体的情况变得更糟糕,甚至没有散发出一丝信息素,最后还报复性地把冰冷的抑制针剂直直地扎曹以南腺体上,痛得曹以南直发抖。

专家室的医生们通过智能监管数据,发现顾念北的各项生理指标乱作一团,顿时心急如焚,纷纷朝着顾念北的病房冲去。当他们闻到那透过门缝弥漫而出的浓烈Omega信息素时,忍不住暗骂一声,然后争先恐后地往洗手间冲去。最后,只留下一个beta医生在门外焦急地敲门。

“顾小姐,您的心脏功能尚未完全恢复,腺体也曾遭受了极为严重的撕裂伤,几乎已经动摇了根基。在这个恢复的关键时期,您实在不应该有如此激烈的举动啊……”

从洗手间回来的几个alpha医生戴上了抑制阻隔口罩,面对顾家的压力,一把拉开了beta医生,开始踹门,就在门被踹开的瞬间,他们正巧看到顾念北神情自若地在曹以南腺体后面贴了个大型alpha抑制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门口的医生们,然后平静地指着胸口不断蹦血的曹以南:“救她。”

那间几乎代表着现代医学最高水准的手术室中,无影灯已然毫无间断地照亮了整整三天三夜。

各种先进设备以及国际知名专家进进出出,经过一场漫长而艰苦卓绝的手术鏖战,医生们脚步沉重而略显疲惫,缓缓地将处于深度昏迷状态的曹以南推出了手术室。

主刀医生的面容略显憔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遗憾与无奈。她微微颔首,为了不触怒顾念北,以一种低沉而庄重的口吻向顾念北委婉地阐述着手术的最终结果:“恭喜这位‘家属’,此次手术,从医学专业的角度进行全面评估,整个过程堪称完美。我们严格遵循了国际最前沿的手术规范和操作流程,运用了一系列先进的医疗技术与创新手段,对这位小姐所遭受的严重创伤进行了系统性、全方位的修复与处理……”

顾念北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曹以南,扯了扯嘴角:“然而,基于目前所掌握的各项临床指标以及她的身体实际状况,她苏醒的概率趋近于零?”

主刀医生微微一愣。

“你很‘聪明’。”

顾念北罕见地叹了口气。

原因很简单,她有效闪避,受伤的是右心房,曹以南那刀,可是准确无误地刺进左心室的命脉,加上那把到处乱碰的小刀上面大概率沾染各种细菌跟砂砾碎屑等污染物,经过对检验科的咨询,她还了解到小刀上面抹了不知成分具有强烈毒性的化学物质。

顾念北拿到样本后很快交出了相应解药,但她进一步了解到,曹以南的身体内部存在着一些极为异常且复杂的病理现象。

作为一个alpha,她本应拥有强大且稳定的免疫系统以及卓越的自愈能力,然而,现实情况却与理论预期大相径庭。一些在alpha正常生理状态下本应该能够轻松自愈的伤口也反复感染,她的免疫系统呈现出一种极为罕见的、近乎崩溃的可预见衰弱趋势。

顾念北接着调出了曹以南之前的病历,病历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记录,让人不难想象曹以南曾经遭受过怎样的痛苦。然而,真正引起顾念北注意的,是曹以南超乎常人的恢复能力。每一次受伤后的恢复时间都短得惊人,而且伤口愈合后竟然没有留下任何疤痕,就好像她的身体有着一种神奇的自愈机制。

“这太不正常了……”顾念北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她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性,突然,一个念头闪过——虐待与超乎寻常的恢复力,这两者之间似乎有着某种隐秘的联系。

“虐待……活不过20……”顾念北反复念叨着这几个关键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病态的执着。她联想到那个神秘组织,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仿佛看到了一场充满血腥与疯狂的实验。她开始推测,那神秘组织的药物或许有着一种扭曲的魔力,在人体20岁之前,以一种残忍的方式加速伤口的愈合,让使用者在痛苦与恢复的轮回中挣扎。

这种以透支身体健康为代价的恢复,在顾念北眼中却有着一种扭曲的美感。她仿佛看到了生命在绝望边缘的挣扎,如同被囚禁在玻璃盒中的蝴蝶,无力地扑腾着翅膀,却无法逃脱命运的枷锁。

顾念北的思绪愈发疯狂,她开始计算曹以南的年龄。按照曹家三小姐的年龄推算,很快就要过二十一岁生日了,曹以南与之相仿,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曹以南的生命或许正走向那不可避免的终点。

一阵烦躁如同暴风雨般在顾念北心中肆虐。她猛地站起身来,迅速而有条不紊地进病房收集着相关样本,将样本仔细地贴上标签后,她第一次如此希望自己的推测只是个错误。

她叫来保镖,那保镖被她的眼神吓得不敢直视,只能低着头站在一旁。顾念北用一种冷漠而命令的口吻说道:“立刻把这些样本送去实验室,让他们加急研究,务必尽快得出详细的报告。如果有任何差错,你知道后果。”保镖颤抖着接过样本,匆匆离去。

她路过那些忙碌的保镖和医护人员时,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拐进曹以南病房,看着护工在忙碌,揉了揉曹以南的脑袋,觉得这个五官精致的小家伙做成标本绝对是极美的。

她步伐飘忽地走到阳台,转着那支未曾点燃的烟,给童年玩伴打电话,眼神犹如冰冷的蛇瞳,盯着虚空中的猎物。

“你们在查那个犯罪集团吧,那些人惹到我了,送你个升官发财,让阿姨刮目相看的机会。”

谈妥后,顾念北缓缓走到床边,她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毒药,目光紧紧锁住曹以南,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破碎的艺术品。

“宝贝,我原谅你了,你不能死。”

“你知道吗,因为你,我又跟那个老不死的斗来斗去,他现在天天来找我吵架。”顾念北听说跟曹以南聊聊天利于她恢复,就开始诉说着自己身上那些极其琐碎又无聊的事情。

“噗嗤,说实话,他每次离开都是那副受挫的表情,既然都知道是这种结果,他干嘛还非要跟我玩心里博弈啊?一个alpha掉眼泪可是很丢人的。”

“他最近态度松动了,我就顺便让他帮我把我俩的结婚证办了,你说,他勃然大怒后会不会像以前一样默默妥协呢?”顾念北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和玩味,仿佛这只是她与父亲之间的一场游戏,而结婚证不过是这场游戏中的一个小筹码。

她轻轻握住曹以南的手。

“你知道吗,我是爱你的,但断了手筋的右手我不打算帮你治,我明明耐着性子跟他解释得很清楚了,但他说我这不是爱。”

顾念北耳边垂落了一缕发丝,她吹了吹那发丝。

“你知道吗?从行为心理学和权力控制学的角度来看,这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战略决策。这断了的手筋,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中,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

她缓缓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着曹以南右手的伤口边缘,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酷。

“从行为控制的层面来讲,你这断了的手筋将极大地削弱你的行动能力,从而让我能够更加有效地实施对你的行为控制。人体的手部在日常活动和自我保护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它不仅是力量的输出端,更是许多复杂动作和反抗行为的关键支撑。当你右手的手筋断裂,手部功能受到严重限制,你所能做出的反抗动作将大幅减少。这就好比一个精密的机械装置失去了关键的零部件,运转效率和反抗能力都会大打折扣。你捅我那一刀,本是一种反抗的表现,可现在,你失去了再次轻易伤害我的能力,我也就能够更加安心地掌控局面。

在这种情况下,你会逐渐陷入一种习得性无助的状态,你会逐渐习惯依赖我,依赖我给予你的一切,包括生存的基本需求和情感上的虚假慰藉。这样一来,我就能更加有效地将你控制在我所期望的范围内。”

她轻轻抚摸着曹以南的脸颊,旁边的护工们故意低头不去注意那边,但顾念北毫不顾忌,继续自说自话:

“从威胁评估的专业视角出发,这一伤势的存在显著降低了你对我构成的潜在威胁。在任何人际关系或者权力结构中,威胁的存在都是需要被谨慎评估和管理的因素。你捅刀的行为,无疑是对我安全的严重威胁,而现在,由于右手的伤残,无论是身体上的直接对抗能力,还是通过外部手段对我造成威胁的可能性,都被大大削弱。你就如同一只被剪断了羽翼的飞鸟,即便心怀反抗之意,也再难对我构成实质性的威胁。你擅自挑伤手筋赔罪的行为,看似是一种自我惩罚,实则在客观上为我消除了一个隐患。”

说到这里,顾念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欲望和淫邪,手滑到曹以南腺体轻轻碰了碰:

“从情感操控和欲望满足的角度来说,这种身体上的伤残会让你在心理上产生一种强烈的依赖感和无助感。你因为自己的过错而伤害了自己,这种自我伤害的行为会加重你内心的愧疚和不安。而这种心理状态,将为我提供一个绝佳的机会,让我能够更加顺利地实现我对你的情感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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