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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信息差式观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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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不知为何,这几日我总觉得府外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人在窥视……”

“这些人大抵都是为了来瞧瞧咱们郡主,昨日出门采买还瞧见有人对着府中跪拜呢!不过那些扒墙头的也太孟浪了!为了这事府中还增添了不少侍卫,出行都不大方便了。”

“说起来,咱们郡主也是神仙转世呢!我那天看见了!郡主踩在剑上飞呢!真好看!”

“唉,我那日正巧在后厨当值,没能看见真是太可惜了……”

“郡主和未来姑爷都是神仙…哎!你们说到底是郡主厉害些还是姑爷厉害些?”

“我觉得应该是咱们郡主,郡主本身就是神仙,姑爷只是神仙生的孩子,算是一半吧?”

“不对!不对!应该是姑爷。郡主只是转世,这一世还是肉体凡胎,而且还体弱多病,但姑爷生下来就是仙神之体,还是姑爷厉害些!”

“嗯~姑爷再厉害也还是听郡主的,你们之前没看天幕吗?姑爷在郡主面前乖的跟只小狗似的,所以还是咱们郡主厉害……”

听了几句自己的八卦后,一身黑衣完美融入房檐下黑暗处的范闲摇头失笑,七拐八拐的避开陡然增多的侍卫,轻车熟路的打开窗户,跨进了那扇范闲专属VIP通道。

本来是打算昨日就来的,可爹和柳姨娘他们看了天幕之后一直盯着他,偏不让他出门,非得是要守着他,他好说歹说才给他们劝回去。

今日更是夸张,一堆的虎卫把他那院子给里三层外三层的给围了起来,如果要用小学生写作文的夸张描写来说,那可真是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以为里面关了什么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呢!

好在最后凭着交情,他成功策反了高达,这才从那密不透风的关爱中偷跑出来。

落地无声的踏进屋子,迎面便撞上百无聊赖的趴在桌上歪头看他的白衣少女:“你来了!”

范闲挑了挑眉:“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该不会一直在等我吧?”

“谁一直在等你了?!”婉儿咬了咬唇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后调侃道:“你来我这儿,晚上可比白天多。”

范闲笑了笑,上前两步,于桌前坐下:“最近怎么样?”

误以为对方是在问正事,婉儿正了正神色:“借由之前有人偷闯别院的事情,我增添了一些守卫作为掩盖将人全部调到外围了,平时除了侍女没什么人能进内院,应该不会被发现。”

只是普通的想了解心上人近况的范闲被婉儿的不解风情噎了一噎,他清了清嗓子决定转移话题:“叔还好吗?”

婉儿回想起黑布蒙眼的男人奇怪的举止,顿了顿,有些不自信道:“应该…还好吧。五竹叔他看起来很正常,但有的时候又有点怪怪的,说话的时候会突然一句话重复个两三次有的时候说到一半就停住了,然后像是脖子疼一样开始歪头………”

有画面了,范闲张了张口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转而问道:“他人呢?”

听到这个问题,婉儿站起身来探着头左看看右看看,掀掀帘子翻翻柜子,像是一只探头探脑的小猫一般四处探索着,过了一会,她重新坐了回来,点了点头肯定道:“应当是出门了。”

可恶!被她可爱到了!想亲。

范闲掩饰性的抬手倒了杯冷茶,苦涩味入口,喉结微微滚动压下了心底微微的悸动。

那边婉儿像是看着什么神奇的生物一般,眼神亮晶晶的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乖巧的等着他喝完水后开口问道:“今天是朔月,你真的会失去所有力量变成小动物吗?”

范闲忍俊不禁的笑了笑:“当然不可能,先不提什么失去力量,就光是变小动物,犬夜叉能变是因为他本来就是半妖,有狗妖的血脉,我又没有什么小动物的血脉怎么变啊?”

对于这个回答,婉儿颇为失望的啊了一声,随即拿起旁边的一块糕点开始嚼巴嚼巴。

正在范闲欣赏小白兔吃播时,一声轻响,窗户复位,范闲凝神去看,只见熟悉的身影一身万年不变不变的黑衣,拿着铁钎蒙着眼‘看’向他所在的方向。

“五竹叔!”范闲有些惊喜的起身道。

见到五竹回来,婉儿咽下口中糕点站起身来也朝着五竹的方向微微低头招呼道:“五竹叔。”

五竹略微有些僵硬的偏了偏头,语调平平道:“外面有人,九品上。”

猛然听见这样一句话,范闲神色微冷的往外看了一眼,他深知如果是保护婉儿的五竹叔不会特意提醒,随即追问道:“杀了吗?”

五竹缓缓摇头。

范闲与婉儿对视一眼后,柔声道:“婉儿,你先去内室躲一躲,我……”

“你是要抓他回来审问?”见范闲神情心知自己猜对了的婉儿微微摇了摇头:“你不能去,他是冲着你来的。”

范闲顿了顿,明白了婉儿的意思。

今日是朔月,想要要他命或试探的人不在少数,在范府有虎卫,在外可以带着护卫,在鉴察院就更不可能了,只有在深更半夜去婉儿那为保名声他才不可能带人,只能亲自出手。

他来皇家别院的决定是临时做的,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掌握他的行踪的,整个京都除了鉴察院不作他想,可如果是鉴察院的话,那背后的人……

范闲默默的偏头看向五竹:“叔,能抓进来吗?”

五竹一言不发,极为轻巧的翻出房外,在屋外几声凌厉的破空声与沉闷的击打声后,一个穿着夜行服身量略矮小的男人被五竹提了进来。

…………

秦府

“京都要乱了,秦家得早做打算了。”

小秦将军不解其意:“因为这天幕?恕孙儿愚昧,天幕之事上面早已下旨未出之事不做定罪,纵使陛下有秋后之心,咱们秦家也一直以来唯陛下马首是瞻,陛下如今正值壮年,又是大宗师,有陛下在京都怎么会乱?”

秦老将军沉着一张脸吐出一句花来:“当年范闲他娘的死,秦家也有参与……”

秦小将军大惊,正要追问,门外突然传来三声简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就是侍从的平缓的禀报:“将军,天幕出现了。”

————

四顾剑招,云之澜弟子,因剑庐传承之事心有不甘,为师父打抱不平,行程动机都合理……

“范闲,天幕!”

听到婉儿的呼唤,审问的差不多了的范闲一手刀将刺客劈晕,跟着五竹一起往婉儿所站的窗边走去。

【黑衣兜帽的庆帝带着范闲打开一扇暗门,在范闲疑惑的视线中点起烛火置于一旁,思绪万千的看着暗门后略微泛黄的画像,半晌,他苦涩的笑了笑:“你还是那么的年轻,可我却老了。” 身后的范闲似乎意识到什么一般,眼中逐渐泛起雾气。】

婉儿回想着方才出现片刻的画像,轻问道:“那是…你娘?”

“嗯,这副画像前不久我在小楼见过。”范闲点了点头,看向从刚刚起就一动不动盯着天幕的五竹。

李云睿看着天幕中那个她爱了一生的男人的眼神,苦笑一声不自觉的落下泪来,猛的挥落了桌案上的账册。

【“好好看看,这是你母亲生前留下的唯一画像。”说罢皇帝缓步离去,独留范闲一人久久的凝视着那幅泛黄的画像,看着画中背着箱子的少女,他蓦的回想起某次闲谈时陈萍萍饱含着憧憬和回忆的声音:“那个时候,她就像一颗耀眼的流星,又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让庆国人看到了不一样的光。”】

范建看着那幅画,怀念之余不免有些无语,他可算是知道他当年准备送她的那幅画究竟是去哪了。

【画面一转,褪色般的回忆里,月白的衣裙蹁跹,轻盈的跨过门槛踏上雪地,带着两个奇怪箱子的少女抬起头在日光下满怀着好奇与期待的注视着这片天地,随后缓缓的露出一个纯粹的笑来。透过这样一幅画和在旧人只言片语中的拼凑中,范闲似乎看见了当年的那个少女,她背着箱子,跨过雪山,走出密林,最终来到庆国。】

自己的声音响起,陈萍萍抬首,眷念又温和的注视着天幕中那个看起来无比鲜活的少女,嘴角噙着笑,像是在每一个午后,在暖阳下与久未见面的故友重逢饮茶般宁静。

凭借着她遗留下的那个孩子的回忆,时隔多年再次看见那张早已在时光的冲刷中逐渐褪色的面容,庆帝失神般的盯着那块怎么也看不顺眼的天幕,眼眶中似有湿意弥漫个,他后知后觉的抬手抚过眼下,意料之中的什么都没有,那仅有一点的水光在他眼中凝聚不散,如同他那微不足道的一点歉疚之心。

【走出小楼的庆帝戴着漆黑的兜帽路过那常年被精心照料的菊花,越过了厚重宫门,最终停在了院墙之内。两边身穿重甲的精锐沉默的半跪在地,黑衣的帝王目不斜视的径直走过,来到院中央的一具尸身前,禁卫首领上道的将尸体翻了个身:“陛下,五竹的功力远在神庙使者之上,就算属下利箭破甲再用新弓,还是被他逃脱。五竹伤重,不知所踪,依臣所见,能击败五竹的只有大宗师。”】

听到这里,婉儿心下略惊,她微微偏头,担忧的看向身旁的范闲与五竹。

与情绪稳定,并不当一回事的当事人不同,范闲认出了地上摆着的正是他从北齐归来后充作礼物的复合弓,一股愤怒随着后怕涌上心头。

五竹叔与神庙使者武功差别不大,当时有他帮忙都受了些伤,更别说再对付神庙使者的同时还要防备暗处射来的利箭,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五竹叔陪着他长大,对他来说如师如父,如果叔真的因为自己出事,那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五竹依旧是那副平稳到几乎有些嘲讽的语气,他摇了摇头:“他杀不了我。”

【庆帝的视线随着他的话语扫过地上的破甲弓,最后停留在静静躺在地上了无声息的神庙使者身上,他微微弯腰,伸手抹在了神庙使者的伤口上,捻了捻那不同寻常的金色粘稠状血液,轻蔑一笑:“神庙使者,非肉身凡人…那又怎样?照样得死。烧了他!” 说罢他转身离去。“是。”】

陈萍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轻扯嘴角:“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一样的招数。”

一些官员见此不免惊惶起来,陛下杀了神庙使者!神庙地位超然,民众无不虔心敬奉,陛下此举无异于渎神,届时必定会引来天下文人的口诛笔伐。

影子愈加佩服,哪怕现在是在躲着五竹,心下也不禁感叹道,不愧是五大人!

【黑袍的帝王神情冰冷的往外走去,对着迎面而来的洪四庠默默挥手做了个杀的动作,宫门缓缓关闭连同院墙内的厮杀也一起掩埋在深墙之中。】

庆帝看着这几乎可以用得上‘阴谋败露’一词的画面,面上神情寡淡的如同白开水一般,根本看不出来他此时究竟做何感想。可比起显然易见的愤怒来说,这种情况则更令人心惊,是一种不知即将会发生什么的平静的可怕。

片刻之后他摇头微叹,眼角眉梢间透出一股大事已定的释然感,仿佛是在心底做出了决定一般,莫名的给了人一种山雨欲来之感。

【回到小楼,庆帝打开窗户心情颇好的对着范闲招了招手:“来!” 范闲缓步走来,庆帝指了指院中成片成片的菊花:“看那片菊花就是你娘当年亲手种下的。” 范闲看着那片菊花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悬空庙那些花都是从这儿搬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范闲有些期待又不太敢相信道:“每次赏花,您都带着她?”】

太子搁下手中画笔,看着画纸上未干的无脸仕女,轻声道:“军中粮草略有抽调,你说是为了什么呢?”

宫中禁卫异动?李承泽收起手中密笺回道:“消息我收到了,告诉宫典,若无必要少做联系。”

范闲看了看五竹,短暂的犹豫后,他下定决心,正色道:“五竹叔,我有一个猜想,可能性很大……”

五竹做了个偏头的动作,静静的等着范闲开口。

【黑衣的君王久违的露出一个不带任何负面意味的笑来:“她喜欢啊!” 范闲好奇道:“她喜欢花?” 皇帝看向那片心上人当年亲手种下的花田,眼神中逐渐染上了点怀念:“她喜欢所有活着的东西。” 范闲顺着皇帝的视线看去,目光在花丛中停留一会后,又像是想要多了解生母一点般,开口问道:“为何画像上的我娘如此年轻?”】

不明真相的普通辛大人:“陛下对小范大人的生母真是情深如许啊!”

“我怀疑当年我娘的死和皇帝有关。”

听到有关叶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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