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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梦开始的地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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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中,星辰的光芒逐渐汇聚成了一条璀璨的星河,星河的尽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她。

豆蔻的心跳开始加速。

随着她的接近,星河的尽头逐渐显现出了一个巨大的光球,它散发着柔和而温暖的光芒,就像是宇宙中最温暖的怀抱。

豆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不由自主地向那个光球飞去。当她终于接触到光球的表面时,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席卷了她的身体。

她感到自己的意识被一股温暖的力量所包围。

然后,她发现——

自己靠坐在了一家热闹的门店旁。附近人海来来往往,似乎是一条很热闹的街道。

林豆蔻的眼前一片模糊,她努力地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的视线清晰起来。街道上的霓虹灯闪烁着,映照在她的脸上。豆蔻刚缓过神来,就发现边佻正凝视着她。他的手臂上松松散散地搭着他的黑色大衣,似乎已经站在她对面等待很久了。

“嘶—”

林豆蔻想站起身,却在这一瞬间头疼欲裂。边佻利落地弯下腰,握住她的手腕:“没事吧?”

两人均愣了一下。

边佻的手立马松开,搭在了颈后摩挲几下:“抱歉。”

豆蔻轻轻摇了下头,佯装淡定地环视了周围的环境:“这是怎么回事?”

边佻犹豫几秒。

“我也不知道,”他解释得简短,豆蔻甚至觉得他并没有为如此奇事感到震惊,“我醒来后,就发现我们就在洪崖洞旁边了。”

“你说,这是洪崖洞?”

林豆蔻仰头。

果然,看见了梦幻般的夜景。

最最独特的吊脚楼建筑风格,山城重庆的标志性景点。

她环顾四周,人潮涌动,喧嚣声、叫卖声、汽车的喇叭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座城市独有的交响乐。周围开着数家火锅店,热气腾腾的蒸汽从店里飘出,混合着辣椒和香料的香味。

她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食物的香味,辣椒的辛辣、烧烤的烟熏、还有远处飘来的淡淡花香。

此时灯火辉煌,洪崖洞仿佛披上了五彩斑斓的霓虹外衣,像极了从《千与千寻》中走出的不可思议之街。夜幕下的洪崖洞,灯火辉煌,层层叠叠的吊脚楼在灯光的映衬下,仿佛是一幅流动的画卷,让人目不暇接。

无比引人入胜。

即便被一个又一个谜团包围着,面对这样的盛景,豆蔻不由自主地惊叹一声:“哇,太美了。”

她并没有感觉到惊恐或者是不安。豆蔻知道是因为为什么,是因为身边的这个男人。她不得不有些沮丧地承认,自己还是对能和边佻经历这些奇迹,而感到期待。

她脱下外套,露出了里面的薄衫,重庆的夏天总是那么热情如火,即便是夜晚,也能感受到那份独特的热度。

这景色,边佻自小便已司空见惯,他对此早已免疫,不再为之心动。他习惯性地伸手入裤兜,轻车熟路地摸出一只口罩。

注意到他的动静,豆蔻端详着。

忽然觉得此刻的边佻……哪里变了。

现在的脸庞比前些日子见到的脸庞要更加白皙饱满。似乎……还胖了一点?总之,不光是脸庞,眼神也更加明亮温和。

不同于找不同的客观,这是用语言无法描述的对比。

注意到自己凝神的不礼貌,林豆蔻摇了摇脑袋,有些慌忙。为了缓解片刻的尴尬,她未经思考就口不择言小声说道:“不也退圈好几年了,至于带口罩吗。”

边佻的目光在她脸上轻轻一扫,手中动作没停,慢条斯理地将下半脸蒙了个严实,只留下一双深邃的眼睛。

肯定听到了。

林豆蔻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绯红,她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唇,视线不自觉地飘向了远处,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

“哇—是边佻嘛!”

一个粉头发的路人小姐忽然惊喜地指着边佻道。

边佻的呼吸明显窒了窒。

“听说你们组合要七周年了?预祝你们演唱会成功哦。”

粉头发小姐俏皮地摆摆手,留两个人僵硬在原地。

“啥?七周年?”

你们都解散多少年了?

林豆蔻的眉头微蹙,手指不自觉地挠了挠头发,脸上写满了疑惑。

边佻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异。

“怎么回事?”

“叮铃铃—”

边佻的手机响起来,屏幕显示着“沈倚”两个大字。

边佻点了接听,听筒传来沈倚稳重的嗓音:“干嘛去了,买个火锅底料要这么久?”

沈倚变声有些晚,此时的声线还有些青涩。

“啥?火锅底料?”

忘记了旁边的人是边佻的羞涩,豆蔻耳朵贴近了听筒,觉得自己大抵是听错了。

就在不久前,她亲耳听见边佻和沈倚之间发生了一场争执。而现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却似乎完全忘记了那场争执,语气平静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听到这,边佻眉心一跳,猛地跳出通话页面,翻开手机里的日历软件。

上面赫然显示着—

今天是2018年六月八日。

他刚刚结束了高考的日子。

“啥?2018?”

“欸—边佻,谁在你旁边呢?”

听见了陌生的女声,沈倚好奇地问。

边佻没有回答,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你现在在哪?”

“我?我们没走啊,还在公司等你回来呢。”

这一秒,他想到了什么。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没有给沈倚继续询问的机会。

“这,咱们……”

豆蔻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大脑一瞬间陷入了混乱。

她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但又因为太过震惊而不敢说出口。清醒的那一刻,她光是发现自己实现了物理转移,却不想时间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穿越了。”

“—穿越了?”

豆蔻的反问和边佻的肯定混合在一起,竟有种别味的玄幻。

“我们…我们真的穿越了?”

林豆蔻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

边佻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是的。看来,我们回到了过去。”

豆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一些她的思维飞速转动:“如果是真的,那我们为什么会穿越?又该如何回去?”

边佻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望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灯火辉煌的夜景,两人的心情复杂。这对没品的上下级索性坐在洪崖洞的台阶上,林豆蔻搜遍浑身上下的口袋凑出钱买了两根淀粉肠。

“喏。”

她递给边佻一根。

边佻摇了摇头:“垃圾食品。”他欠揍地把双手插进了裤兜。

豆蔻毫不犹豫地收回,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都流落街头了,还有心情装高冷。

老娘当年可看过你撒娇要夜宵的物料。

一旁装矜持的边佻浑然不知身边人的小九九。

当年高考迫在眉睫,时间紧任务重,考前的几个月边佻都在学校自学。沈倚的电话让他意识到,他们似乎正在重演过去的某个情节。不出意外,刚刚沈倚打电话来催,是因为如过去一般,他们给自己办了个“出关宴”,正等着回公司烫火锅。

他想抽口烟冷静一下,不耐地从口袋里翻了翻,却一无所获。

这才想起来,他十七岁那年怎么可能沾烟酒。

还挺真实。

边佻“呵”了声,简直要被气笑了。

豆蔻的脚尖不自在地缩了缩。她的眼神带着一丝窘迫,紧紧地盯着边佻,仿佛在寻求帮助。

盯了半晌,终于等到边佻主动询问。

“有事?”

“我手机不见了。我想借你手机,和我爸打个电话,”她嚅嗫道,“毕竟我现在才十四岁……”

边佻没忍住,在心里笑了,但面上不显。他递过手机,又独自去了隔壁的一家超市,给豆蔻留出空间。

林豆蔻拨打了电话,心里暗暗庆幸,还好老林从没有换手机号。

“喂?”

听见老林的声音,林豆蔻莫名有些委屈。天知道她怎么到了十四岁的时候,还连个招呼也不打,就把她送到了异乡的街头。

“老林,是我。”

林豆蔻尴尬地挠挠头。

光是一冲动拨打了电话,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现在在重庆,一分钱没有不说,还回不去家。

“啊,闺女,我到四川了。”

“咦?”

“快一个月了,想我没有?”

林豆蔻的记忆像潮水般涌来

这是到了初夏。

从自己能够自理以后,每年的五月,老林都有出远门的习惯。

落脚点未知,归期未定,年年如此。

“我想晚点回去,你一个人在家行吧?”

“没问题的,你好好照顾自己。我这段时间学业忙,可能忙,偶尔联系不上,你别担心。”

“行,我就知道我闺女干啥都行。”

听不见对面回复了什么,边佻把玩着自己刚买的打火机。

林豆蔻光听声音,都能脑补出来,老林呲着一口大白牙大笑的模样。她感到一丝温暖,尽管她身处异乡,但老林随遇而安的心态总能给自己一些不一样的勇气。

豆蔻长舒了口气,虽不知道这个时空的老林怎么突然打算迟些归家,但能瞒住她的行踪,总归是件好事。

虽然穿越不是什么坏事,但她不想弄的人尽皆知。

“害怕吗?”

边佻接过手机,眼皮未抬,似是顺嘴问道。

也是她向家里报平安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实际上也不过是个连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姑娘。碰见这样的情况,兴许会有点不知所措。

“怕什么。”豆蔻吸了吸鼻子,撸起袖子:“咱们来这里肯定是有任务的,小说里不都是任务完成就可以离开了吗。总不会把咱们就流放在这了。”

边佻看她的反应重新镇定得迅速,不禁饶有兴致:“挺蹊跷,在穿越之前,你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

林豆蔻下意识地摇头,要是说有什么惊讶的事,那就是边佻这么久还在用《水星》做手机铃声。

她想到这,猛地一顿。自己在他的演唱会上,未卜先知了这首歌,算奇怪吗?

边佻看出她的犹豫,微眯眼睛:“你想到什么了?”

豆蔻慌乱地摆了摆手:“没有,宇宙这么大,总不会只有人类吧。更高维度的生灵操纵时间?也不是不可能。管他呢,咱们现在一分钱也没有,还不如想想晚上去哪住。”

边佻听到这,看她半刻,把烟从唇边拿下来,弯腰平视她,在豆蔻眼中,他清隽的五官骤然放大。

“你不回家?打算跟在重庆待着?”

“咱俩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在没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一旦出了问题,谁也跑不了。”

看出了他的意外,林豆蔻煞有其事道。

边佻黑着脸,想如何拒绝才能不落了小姑娘的面子。

豆蔻看出了他的为难。

“我还不愿意和你久待呢。”

听见对方带点委屈的嘀咕,边佻想开口解释几句,又觉得不是时候。

他叹了口气。

也是。

“那就这样,要立刻探索出如何回去的方法,实在不是件易事。我想想吧,咱们一会去哪。”

2018年的他,还没有自己的房子,而且带着一个女孩子回父母家显然是不现实的。

更何况,他与父母虽然没有隔阂,但毕竟从小离家,退圈后才和父母重新熟络起来。在他的十七岁里,亲情的比重所占不大。让他去面对此刻的父母,边佻反倒是觉得不自在。

他的十七岁,也从来不是在家过的。

而是在逢春。

2018年,它还没有搬到北京,而是坐落于重庆一个不算繁华的商圈。

这时的他们。

还把公司当作第二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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