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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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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楠推了闫衡,说:“叫卫宁从梁上下来,院子里那些人也都撤下去,王大人来了可别被吓到。”

闫衡不情愿地挥了挥手,邹楠再抬眼去看,梁上之人已经了无踪影,外头的人也都有序地撤了下去。

邹楠看着闫衡:“你也回避一下。”

闫衡指了指自己,撇撇嘴,气哼哼地退到屏风后面。邹楠觉得他太过敷衍,转而对玉竹说道:“这里头藏了不听话的饿狼,请王大人去书房。”

邹楠收拾一番,老远就看见王之涣杵在小院儿里揪着斜探下来的红梅,背着她,邹楠看见残梅落了一地。

“王大人,又见面了。”邹楠无视那些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红梅,说:“这天寒地冻的,大人怎么不去屋里坐?”

王之涣丢了梅花,颔首一笑,说:“看见这院子里的梅花,便停下来看一看。当日与姑娘匆匆一见,我也是见了你身边的下人才知道是你揭了告示。姑娘如今,住在这里?”

邹楠将人引进书房,说:“大人亲至,寒舍蓬荜生辉。”

玉竹给二人斟茶后退到一旁,王之涣轻抿一口,说:“好茶。工部招的都是魁梧的汉子,姑娘这样的倒是未曾见过。”

邹楠拿出一张图纸,说:“潮阳府安河县前知县张备之,如今正关在大理寺受审,想必大人有所耳闻。安河县所建的七星宝塔,张备之给的图纸却没有人能勘破。”

邹楠仔细观察王之涣的细微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不放过。然而张备之全程半合着眼,好似对她所说的话毫不在意。

不在乎张备之,不在乎七星宝塔。

“我当时扮作男装,吃为了混口饭吃,进了工人的队伍,与师傅们研究了许久才琢磨出那榫卯构造的妙处。眼下,圣上要建观星阁,为显天威,自然要集各家之长。大人以为如何?”

王之涣拇指在杯口摩挲着,半晌才放下茶盏,道:“姑娘所言极是,是以,我才喝了姑娘这杯茶。”

他太冷静了,答得滴水不漏,邹楠的猜想无法得到证实,她有些着急,却深知不能急于一时。王之涣是王良晦的亲侄子,邹楠见不到王良晦,只能先从王之涣这边撕开扣子。

真相明明就在眼前,好似只需揭开一层薄薄的面纱就能让真相水落石出。可那层纱看不见也摸不着,邹楠只能在迷蒙的暗夜里低头摸索。

两人见面堪堪只有几句话,却让闫衡等得抓耳挠腮。邹楠摆明了不想让他掺和,闫衡撒泼打诨也没用,他抓了抓卫宁的肩膀,问道:“王之涣有我长得俊吗?”

卫宁认真地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他有我长得强壮么?”闫衡将袖子撩上肩头,展示了一番有力的臂膀。

卫宁盯着那肌肉绷紧的膀子看了两眼,重重地摇了摇头。

“那你说,他有我......厉害吗?”闫衡用肩膀撞了撞卫宁。

卫宁顿了顿,说:“属下不知。”

闫衡一脚将人踢出屏风,气得叉腰,说:“你瞧不出来?那豆芽菜能有我厉害?”

“他自然没你厉害。”邹楠敲了敲门框,说:“他已经走了。”

闫衡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邹楠面前,将人翻过来调过去看了几圈,确定邹楠身上并没有任何陌生男人的气息,这才问道:“怎么说?”

卫宁揉着屁股自觉退了出去,邹楠说:“听他的意思,应当是要我当苦力。”

闫衡急道:“那怎么行?你一个瘦弱的女子,怎么能做那样的重活?”

邹楠将他按在椅子上,捧着他的脸,说:“不是那个意思。我猜,他们缺方法,缺不缺人。卸磨杀驴的事情未必干不出来。但是法子在我手里,我还有你,他们也不会轻易得罪国公府,想必王之涣还得回去跟王良晦商量一下。”

闫衡双手扣在邹楠腰肢,把人往自己面前带了带,侧头在邹楠手腕留下一吻,问道:“我这张挡箭牌好不好用,是不是比外头的强多了。”

邹楠轻笑出声,答道:“是呀,你闫二公子的大名谁人不知?”

“姑娘。”玉竹的声音再次想起,这次她长了记性,没贸然进屋子,而是停在门外轻轻唤着。

闫衡这次是真的不耐烦了:“到底有完没完啊?这回有什么事?”是不是只有他将邹楠藏起来,旁人才不会来打扰他们?

玉竹轻轻呼出一口气,说:“世子夫人来给姑娘送些东西。”

邹楠忙说:“快请进来。”

闫衡还是怕这个嫂嫂的,毕竟出身将门,打人也疼,还不能还手。

邹楠话音刚落,照月吆喝的声音就在院内响起。

“世子夫人,二公子和姑娘都在里头收拾,姑娘请您进去喝茶呢。”

邹楠整理着衣襟,刚欲出门去迎,腰上忽然缠上来一股强大的蛮力,一阵天旋地转,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邹楠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凭着本能,邹楠抓住闫衡的衣领,仓促间,指甲尖在他侧颈留下一道暗红色的划痕,看着显眼极了,无端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一只灵巧的滑舌趁着邹楠惊呼的空隙狡猾地探了进来,索取着邹楠口中仅剩的空气,悉悉索索探向更深的地方。邹楠被吻得失去力气,像是沉溺在汪洋大海,下意识想抓紧什么救命稻草,能抓住的却只有闫衡的衣领。

这欲海要将她淹没了。

外头嘈杂的脚步声渐渐远离,邹楠不知道是头脑眩晕产生的错觉还是孟芝真的走了,她用舌轻轻抵着闫衡的舌,想让他赶紧退出去。

可怜的小白兔哪里知道,露出柔软的腹部只会让她陷进更危险的境地。

闫衡像是得到了鼓励,有力的臂膀将邹楠缠得更紧。邹楠喘不过气,也不知是被吻的还是被勒的。闫衡不断在她口内搅弄着她的舌,吸吮着独属于她的清冽,像是喝了醇香的烈酒,两人都要醉了。

“阿楠要搬出来,也是为了以后做打算,我已劝了母亲......”

孟芝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邹楠意识回笼,推搡着闫衡。

闫衡才不管,他忍得难受,他要讨甜头。温香软玉在怀,恨不得揉进身体,怎么放得开。

“嘶——”闫衡倒抽一口冷气,“咬我做什么?”明明汲取了不少欢愉,声音却依旧哑得不成样子。

两人的鼻尖还靠在一起,邹楠松开闫衡的衣领,抖着手为他平了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说:“时候不好,后头有冷水,你去吧。”

男人果然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邹楠刚坐在闫衡身上的时候就这么想了,硬也要挑时候啊。

“还是夫人想的周到,二公子到底是个男人,女儿家的事情他大多不懂。”玉竹已领着人到了外间。

闫衡压着声问道:“我不懂你的什么?与我说说?”

邹楠扶着他的肩膀艰难起身,闫衡却不放开,他用十分顽劣的语气要求道:“我才不去用冷水,反正日后定会讨回来。”

邹楠没理他,自个儿整理一番,一转身便看见孟芝站在外间,隔着屏风立得端正。

“嫂嫂,你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两人现在的样子太过凌乱,邹楠本想着为闫衡争取一些时间,谁料闫衡直接跟在她身后出来了。

孟芝名人将东西搬进屋来放好,看见闫衡皱得不成样子的衣领,问道:“这是怎么了?”她把闫衡拽到一旁,低声问道:“你又去打架了?”

闫衡笑而不语,孟芝瞧见他脖子上的红痕,又转去看邹楠那强装镇定的样子,当下便明白了。

二公子欲求不满早已在国公府私下传遍了,如今这青天白日......孟芝面上泛上一股热意,她是做嫂嫂的,不方便说什么,只能佯装不知,说:“那个,我,我突然想起母亲等着我回话呢,我就先回去了。”

邹楠将人送出去,孟芝忽然拉着邹楠的手,话却是对闫衡说的:“阿楠搬出来,我会经常来看她。母亲着你早些回去,父亲有事与你商议。”

闫衡掩去那股子浪荡气,说:“刚好我也有事,稍后就回。”

孟芝与闫衡一前一后回了国公府,邹楠的小院却又来了客人。

“路大人听闻姑娘搬了住处,让奴婢来给姑娘送上薄礼,预祝姑娘心想事成。”来人是个姑娘,手捧一小木匣,玉兰接了,那人便走了,连门都没进。

接待了一拨又一拨人,天色逐渐暗了下去,邹楠捧着匣子进了里屋,玉竹点了灯陪在一旁。

匣子里头是一支上好的狼毫笔,邹楠拿了那笔递给玉竹,玉竹笑道:“路大人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他对您这个二嫂的喜好摸得也还算准。”

邹楠捏起压在匣子底下的信纸,说:“重头戏还在我手里呢,倒是要好好谢谢他了。”

关成材的下落不好查,身后定然还有人物帮他挡着。路易通另辟蹊径,从关成材的出身摸起,一路查到他老的燕州老家。可惜那边的宅子破败不堪,许久都没人住了,向周围人打听更是没有回应。

此人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不知所踪,不过路易通是个心细的人,上回提到了王相,他就查到,王相在先帝在世时曾被外派到燕州督查,二人到底有没有交集还有待查证,路易通一得了消息就赶紧着人趁着机会给邹楠送来了。

邹楠将纸条放到蜡烛上,薄薄的宣纸瞬间被点燃,须臾之间被燃烧殆尽,残灰落了一地,邹楠望着那残灰,说:“玉竹,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玉竹给邹楠备了热水,说:“玉竹不懂查案。人人都说,咱们二公子不高兴便去砸街边的摊子,可谁又知道,那些摊贩背地里做过什么勾当?真要去查,那些人是要进大牢的,只不过旁人心有偏见不愿查罢了。”

正值多事之秋,邹楠将将睡个好觉,却见玉兰眼底乌青,她问道:“这是怎么了?”

玉兰支支吾吾地不敢说话,邹楠转而去问同样眼底乌黑的玉竹。

玉竹不敢撒谎,抖着声说:“世子昨夜回府不见二公子,派人来寻不见,找到时,已在潇湘苑喝得烂醉......夫人正罚他跪祠堂呢。”

玉竹小心地看着邹楠的脸色,她是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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