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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血色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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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裴眼中,垂头不语的林眠像是在赌气,一想到等会可能看到一双湿润红通的眼睛,可怜巴巴的。

江裴嘴角就不禁扬起一抹笑,搭配心中所想这其中并不纯粹,掺杂的太多。久留的视线才短暂移开,转身迅速拿过桌上的药膏打开,语气却不容置疑:

“其他之后再说,先涂药。”

“不必了,江家主。”

听着语气不温不冷的,还似从前,但江裴心里跟明镜般,那声‘江家主’将两人关系拉至很远,或许就不曾近过。

林眠漫不经心的将头抬了起来,目光在江裴身上稍作停留,最终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如何能,能穿!

无奈、羞愤慢慢爬上心底,蓝色眸中涌现出层层薄雾。

薄如蝉翼,绸缎似水般淌过肌肤,一眼就可看穿,根本留不住。

真是一万个不情愿穿着这身衣裳了,倒不是多么嫌弃这身衣裳的主人,而是……太过不知羞耻!

堂堂偌大江家,林眠就不信他江裴没有一件像样的内衬,不是明晃晃的羞辱是什么。

林眠无声叹气,手一个劲的钻在被子下面找衣扣,却也打心底里不放心对面这位主,余了点视线盯着。

许是江裴有意戏弄林眠,时不时的就瞟一眼林眠,搞的林眠一颗扣子也没扣上,怒火就在边缘来回舞动跳跃。

果不其然,该死的臭流氓!

脑中的警铃滴滴作响,饶是脑中的阻止动作已然成形,可四肢偏偏还没反应过来。

余光中,江裴还是那副伪装的平易近人、微风和煦般,如果可以忽略他那冒犯的举动的话。

只见他一只手去沾上了药膏,另一只快准狠的就要来捉林眠的衣襟。

一捉一躲,简直猫和老鼠上线,画面好不滑稽。

“唔!”要敞不敞的胸膛此时已经完完全全敞露在两注视线中。

林眠甚至呆在其中,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愣是叫江裴欣赏了许久。

“……江裴,请自重!”怎么能说扒就扒呢,男女……男男授受不亲!

呼之欲出的臭流氓三个字,硬生生的叫林眠憋了回去,因为太像娇滴滴的姑娘家了,可是对于很少出门的且中规中矩的林眠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么一副场景。

能死吗?如果可以。

林眠脸色转变的飞快,情急之下说的话连‘江家主’三字都不带了,肉眼可见的慌张局促。

他立马选择推开那只掐了自己脖子的祸手,然后一只手撑在旁边,在被子下的脚蹬着床板就往后点点挪动,留下的一只还不忘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衣裳,啊不,是江裴套在自己身上的衣裳。

一跑准被抓,可是不跑还是被抓……天啊!

一缕粉红爬上了原本光洁的脸颊,蒸起的热流团团拥簇那灵动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更似雾中林间觅食小鹿。

蔫巴蔫巴的。

这一插曲打乱了林眠平稳的呼吸节奏,局促不安的躯体跟在床上唯一幸免的被子里蜷作一团,活脱脱的待嫁小女即将被迎娶进门前的紧张气焰。

“可以偷偷把江裴的手剁了吗?”有些咬牙切齿,蠢蠢欲动。

--呃……那个--

--系统不支持哈,亲!--黑猫挠了挠头,看看林眠,又看看江裴,最后决定婉拒了。

--等等,要不你放点血,把江裴弄晕算了。--

林眠差点就要抓耳挠腮了,又听系统这么一讲,手中找扣的动作都放慢了许多。

林眠似乎真的在考虑放点血直接弄晕江裴,他隔着被子,摸着食指上的疤。

“我不说第二遍,过来!”江裴看上去有些不耐烦,刚才的温柔仿佛从来就没出现过,阴晴不定的,那抹笑如同索命阎王对着林眠。

等着。

林眠附上幽怨的眼神,不甘示弱一动不动的盯着江裴。

江裴无视那道抗议的视线,举止自然从容,随着距离越近,那只手又再次伸向林眠的衣领。

又是一股熟悉的味道,伴随着林眠得逞的笑容。

只是这次江裴并没有上次那么幸运,而是在林眠的得意笑容中视线慢慢模糊,身体控制不住的软绵,眼睁睁看着林眠紧紧捂住自己身上的衣裳往门口走去,随后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直直倒向床边。

--干得漂亮!--要不是没有锣鼓,黑猫就要上演一段轰轰烈烈的锣鼓升天,闹他个鸡犬不宁。

林眠脱了身,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换掉这身极不正经的内衬,他四下张望,目光所及就没有多余的衣服。

于是,林眠又再次走回房间,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人身上。

三下五除二,随着一阵活动,林眠满意起身关上门,悠闲自在的回了家。

林家大门。

林眠小心翼翼的打开大门,抽空间摸了摸自己颈肤,尽管只是轻微触碰,却还是让林眠倒吸了口气。

这要是被母亲或是父亲看到了还得了,林眠摆摆头,浑身激起一阵战栗。

迫不得已,林眠只能找来丝巾缠在自己的脖子上,左瞧瞧右看看,直至丝巾严丝合缝附在自己脖子上才满意。

还真是运气不好,林眠刚过大厅,林母就迎面走来。

“哎,静之。”

“好好的,带着丝巾干什么?”林母疑惑的问道。

“嗯……,怕晒到嘛,母亲!”怕林母不信,林眠还指了指外面当空的太阳。

林眠讪讪,眼神有些乱瞟,可在林母面前,跟撒娇没有任何区别,她非常放心林眠,三言两语就被打发走了。

一个人回到房间后,翻出抽屉余剩下的药膏,解开丝巾对着镜子轻轻涂抹起来。

又把江裴默默在心里骂了个遍。

……

“查到了吗?”

“是血。”

四服退下前将查到的都尽数告与了江裴,尽管不可置信。

江裴捻过已经干涸的血渍,移至鼻尖,眩晕、腥甜,化为一丝气流钻入鼻息,冲击着大脑。

得知以后,江裴脸上浮现了短暂的笑容,低头理了理衣角,贪餍般抿了抿嘴角,又瞬间恢复原样,邪恶又虚假。

你有资格成为我的猎物了,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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