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男人被暴力男砸得满脸是血,哭喊着抱住牠的大腿,眼里满是悔恨和绝望,牠不明白,当初那个发誓爱牠一辈子的男人怎么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
暴力男打这几下已经是牠的极限了,牠双手叉上自己圆润的水桶腰,喘息的空当,又用不耐烦的眼神剜了男人几眼。
男人被牠的眼神吓住,松开了暴力男的腿,瑟瑟地缩在一旁,牠一身衣裳已经破烂到难以蔽体,脸上廉价的脂粉也被泪水冲刷掉,露出牠蜡黄的脸和溃烂的痘疮来,暴力男见此情景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牠好基友对牠的嘲讽,心中瞬间火冒三丈,一脚朝男人心口踹了过去,男人惨叫着倒地,抽动几下后就没了动静。
言秉誉透过狭窄的门缝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她对此早就习惯了,她只庆幸,那个贱男打的不是她。倒也不是那个猪头三对她有多好,只是她会跑会躲会反抗,那个猪头跑两步就喘,在她这里占不到便宜而已。
猪头也不蠢,与其花那么多功夫去对付言秉誉,眼巴巴贴上去挨揍的男人显然更合适做牠的发泄对象。
见暴力男一步一颤地离开后,言秉誉轻叹一声,默默走到男人身边,试探了一下牠的呼吸。感受到男人鼻尖的温热,少年慊弃地皱眉,低骂了一声:“真牠爹秽气。”
她正思考该怎么处理这一切,地上的男人突然抓住她,男人喘息着,艰难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之之,我对......”
吓了一跳的言秉誉反应过来后,起身一脚踹了过去,男人瞪着眼珠子说了几个我就断了气。
“恶心,之你爹呢。”言秉誉厌恶地拍了拍白色长袖上那抹刺眼的鲜红色,突然间感觉头痛欲裂,一些模糊的影像不断在她脑海中闪现,她痛苦地抱着脑袋,努力地想看清眼前的一切,然而全是徒劳,她还是什么都看不清,记不起。
她只知道一件事,她是言秉誉,这个名字深深地刻在她的骨髓里。可是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家人朋友是谁,来自哪里,又为何会同这两个死男人生活在一起,她全都不知道。
甩掉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言秉誉看着地上的死男人,现在牠死了,那死猪头动手的对象就变成她了,想到这里,她还是决定要逃走,虽然她以前也逃过,并且没有一次成功。
不巧的是,她正要出大门,就听到男邻居和猪头打招呼的声音,女孩只能暂时放弃逃跑计划,赶紧回屋做饭。
猪头男吃完饭,又灌了一箱啤酒,摇摇晃晃地倒在沙发上就打起了呼噜。言秉誉见状就打算离开,不过她却突然想起以前逃跑的事,每一次她都会莫名其妙地回到这个破地方。
沉思了一阵,女孩改变了想法。她架着猪头男胳膊打算把牠拖回卧室,不过男人比猪还沉,言秉誉倒腾了半天弄得满头大汗,猪头男也只是从沙发上滚下来。看着自己这细胳膊细腿,女孩叹了口气,她怎么可能这么弱,不过现在她也来不及想这些问题。
既然力量不够,那她就想其她的办法。女孩转头看着菜板上的菜刀和地上的斧头,心里瞬间有了主意。她找来胶带把男人脑袋整个绑起来,然后提起斧头就朝猪头男大腿根处砸了上去,猪头男闷哼一声,瞬间清醒过来,却发现周围一片漆黑,自己的眼睛还被死死粘在一起,怎么也不能睁开,这让牠心里万分惊惧。
言秉誉却不知道也不关心牠的想法,提起斧头又朝刚才的地方砸下去,男人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穿到发黑的白衫瞬间被汗浸湿,女孩见状心里激动起来,举起斧头又是十几下,听着男人骨头碎裂的声音,言秉誉满意地换了菜刀,朝着男人大腿上被砸得血肉模糊的地方一刀砍了下去,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女孩见状赶紧去拿来大熨斗,贴到猪头男的断肢上,肉糊味瞬间溢满整个房间,看着男人控制不住颤动着的身体,少年眼神越发兴奋,用力把熨斗按了上去。
等她把熨斗拿下来时,男人血肉模糊的断肢已经变得一片漆黑,不过大血管里还有血液流出,言秉誉见状找来塑料袋折叠后塞了进去,然后又用熨斗把它们粘到一起。
搞完这一切后,猪头男果然轻了很多,女孩骄傲地朝自己比了个大拇指后,把半死不活的男人拖到卧室床上,又找来绳子把牠双手和右腿分别绑到床上,这才解开男人头上的胶带。
猪头男已经快窒息了,牠面色十分苍白,用力的喘息着,言秉誉见状,饶有兴趣地搬来凳子,坐在床边等着猪头男缓过神。
她很好奇,很想看猪头男看到做这一切的是她,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孩,牠会是什么反应。
猪头男也没让她失望,清醒过来的牠发现床边坐着言秉誉,瞬间愤怒地大骂起来:“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少年听着牠的辱骂,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她突然很生气,猪头男以前打她她都没骂人,凭什么猪头男现在可以骂她,凭什么?
言秉誉愤怒地喘着气:“凭什么,我都没骂你,凭什么你要骂我,难道只有你的愤怒有代价吗,我的愤怒就不是愤怒吗,你这个贱货,你凭什么骂我,啊?”她愤怒地四处看看,找来灶台上的锅铲,放到煤气上烧红后,立即跑到猪头男身边,一大锅铲扇到牠脸上。
“啊!”猪头男痛苦地尖叫起来,分不清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烫。
而言秉誉还沉浸在她的愤怒中,她还在想凭什么她的愤怒没有代价,满腔怒火的她对着猪头男的丑脸又是几大锅铲,然后把发红的锅铲直接摁在男人的嘴上,说:“贱货,叫你骂,我看你还骂,我叫你骂,你个死爹贱货,没礼貌的阉狗。”
“嗯...呜...呜......”男人剧烈地挣扎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少年。本来怒火熄灭一半的言秉誉见状瞬间又火冒三丈,锅铲倒过来瞬间就把锅把插到男人左眼里,一颗血淋淋的眼珠子立即飞了出去。
“啊!”凄厉的尖叫声从男人剩余的嘴角溢出,女孩到底年纪小,心里还残存着一丝恻隐之心,叫牠有发泄痛苦的机会。
“贱男人,再敢瞪我,我把你这狗眼睛给你缝起来你信不信。”猪头男看着言秉誉狠厉的眼神,知道她绝不是开玩笑。虽然牠现在已经生不如死,可谁会觉得自己死得慢呢?满眼恐惧的猪头男连连点头。
言秉誉凑近去看牠满眼的恐惧:“真有意思,你这种人也会怕呢。”她就像一个发现心仪玩具的孩子,笑得灿烂极了。
男人闻言惊恐地瞪大了眼,少年却没有继续做什么,她摸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经过刚才一番倒腾,言秉誉已经饿得心里发慌。打开冰箱一看,却只有几片发霉的菜叶子,厌恶地看了一眼桌子上猪头男吃剩的饭菜,少年只觉得反胃,正打算出门找吃的,却突然被地上细皮嫩肉的死男人吸引了眼光。
猪头男看着她的眼神只觉得浑身发毛,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言秉誉提着菜刀砍到死男人大腿上,往下一拉,鲜血就往外冒,她捏着鼻子清理掉皮下脂肪和组织,终于割下几缕瘦肉,抓来几个炭放到盆里就做起了烧烤。接着举起斧头劈开死男人的胸膛,几斧头砍下几匹肋骨,随便剁成几块,扔进锅里就煮上了。
猪头男眼睁睁看着这一切,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牠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地,只希望言秉誉能忘记牠的存在,吃完这些东西就赶紧走。
只要言秉誉走了,牠就还有一线生机。
言秉誉确实如牠所愿,麻利地就解决了她的晚餐。可是她却没忘记猪头男的存在,扫了猪头男一眼,她坏心眼地看向死男人的裆部,一刀劈开牠的□□,接着用个小剪刀剪掉了死男人的小线头,在猪头男不可置信的眼光中,把死男人的细针塞进了猪头男的嘴里,言秉誉见状得意极了:“这嘴角真是留得好极了,刚好够这线头通过。”
猪头男鼻孔被她打瘪了一个,这剩下的嘴角又被塞住,瞬间喘息起来,言秉誉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得牠眼冒金星,说:“死肥猪,吵死了,再吵我就把你那线头也剁了!”
猪头男闻言急忙摇头,牠最宝贝的就是牠那线头了,要是那线头没了,牠就没脸去见牠祖宗十八代了。
言秉誉耳边终于清净了,她满意地伸了个懒腰,悠哉悠哉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后就收拾东西跑路了。
奇怪的是,她又回到了这个鬼地方。
言秉誉沮丧、不解、愤怒,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人愚弄,一次次被人戏耍,而那个人现在指不定正躲在大屏幕后面捂嘴偷笑,嘲笑她的无能,又得意于可以把她玩弄于手掌之间。
她心中猛然升起一股怒火,拎着平底锅就朝床上的男人飞奔过去,一锅接一锅砸到男人身上,怒气宣泄后,她才发现床上的猪头男居然还没死。少年眉头一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离开这里怎么说也有六七天了,这猪头男就是饿也该饿死了,别说牠还断了一条腿,拉撒全在床上,细菌感染早该要了牠狗命了。
“这该死的屌世界,我骟你爹!”言秉誉气个半死,拿起菜刀就砍向猪头男腿间,把牠线头剁了下来,腿/间砍了个血肉模糊。
猪头男却没有少年想的那么好过,言秉誉离开后不久,牠因为全拉在床上,身上长满了褥疮,断肢也感染了很多细菌,巨大的疼痛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牠,猪头男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地期盼死神眷顾牠。现在被少年剁去牠所谓的命根子,牠心里羞愤不已,却也不能表达些什么,只是不断地呜咽。
愤怒之极的言秉誉本想一刀剁掉猪头男的猪头,可是看着牠痛苦的表情,她又不想让牠痛快地去死,她开始切男人的手指和脚趾,心情好了就切一个,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一刀砍下来好几个,偶尔还割几块肉来喂一喂墙角的小老鼠,那是她唯一的伙伴。
就这么无聊地过了几天,她还是剁掉了猪头男的脑袋,又在无聊之余,把牠们两个都分尸成小块,还打算把它们串起来风干,这样饿的时候还可以当零食吃。就在她认真串尸块的时候,隔壁传来了男宝尖叫哭喊的声音。
少年深吸一口气,紧握双拳,心里头火蹭蹭地冒,提着手里还没串完的尸块串,悄悄爬上了邻居家的墙头。等了整整半个小时,男邻居终于熄了灯,她又等了半半小时,才轻手轻脚地爬下去,把男宝偷了出来。
看着熟睡的男宝,言秉誉非常生气,一巴掌扇下去,男宝小脸变红肿的同时也哭了起来,少年见状满意地笑起来,说:“调皮的男宝,真是个爱哭鬼,该怎么解决你呢?”
她左右张望,看着身边那个石墩子有了主意。把男宝衣服全脱了以后,言秉誉单手抓着男宝的右脚开始甩,比大风车还转得丝滑,男宝精致玲珑的脑袋也分毫不差地撞在石墩子上,瞬间没了气息。少年也没了耐心,加快了速度,男宝霎时就脱手而出,也不知道飞到哪个角落去了。
不过言秉誉也不关心,世界清净了,她也终于有时间静下来想想自己要做些什么。这个鬼地方,她走不出去,难道她一辈子都要耗在这里吗,少年显然是不愿意的,突然她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回去收拾了一大包的工具,溜进了刚才那个死男宝的家里。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划过长空,少年收拾好工具,尸串随意地往上一扔,正好挂在天花板的吊灯上,而她就潇洒地离开了。
“怎么办,快走,她要来了,快!”一堆肥头大耳的男人看着屏幕里身形逐渐变大的女人,眼里满是恐惧,牠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言秉誉不仅逃走了十多次,还把她的服务对象全都杀了,不仅杀了,还给吃了。不仅如此,她还花了十年的时间把整个世界的男人全都杀了,全都阉杀了,这场针对她的训练彻底失败。
“跑,你们跑得掉吗?”一声巨响,一个男人满眼惊恐地掉落下来,牠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成了四块。随着说话声结束,一个女人跟着落下,她一脚踏在死男人的胸上,手中银白色的长刀上正缓缓滴着鲜血。
“言...言......”几个男人被眼前的场景吓得呆住,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言秉誉扫视过去,眼神就像在看死人:“就你们这些贱货,还敢拿姥子做实验。”
“不...不......不是......”一堆男人吓得汗流浃背面色惨白,相互指认。
言秉誉看着这一堆不到自己肩膀的男人,不禁轻蔑一笑,说:“其实,我也很想做实验的。”她说着一刀削掉一个肥猪男的脑袋,鲜血冲天而去,旁边的男人被吓得晕死过去。
言秉誉接着长刀一横,砍掉一个男人的双腿,又砍断牠的双手,听着男人的惨叫声,少年淡淡地说:“人彘真的能活十几年吗?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