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给我的提示了,怎么了?”
“还怎么了?姓孟的,你有病啊!马上就要结束了,你联系孟观干什么?”电话接通,花狮就朝对面吼道。
白令行没想到对方还是这幅样子,他无奈的开口:“花花,观观住院了,我想去看看他。”
“别叫我花花,我恶心,能叫我花花的人已经死了。”如果不是因为工作,花狮一辈子都不想搭理对方。
“当初你说你想见孟观,好啊,给他派了个卧底在你身边的任务,姓孟的,你还要怎么样?”
“花花,我只是想他了,我还想你姐姐,她好久没到我的梦里来了。”白令行神情恍惚,他的妻子已经离开他太久了。
“你还有脸提我姐姐?”花狮是真不知道对方怎么有这个脸的,“见孟观这件事情免谈,你别节外生枝。”
“可是观观受伤了。”白令行叹了口气。
“没死不就行了。”花狮最看不惯对方这幅样子,假惺惺悄默默的只为达成自己的目的。
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个狠心的男人当初可是为了任务亲手朝孟观开枪,现在装成这样子给谁看。
“如果你有职业道德和对孟观一丁点感情的话,最好不要去看他。”
“我知道你怨我......”
白令行的话被花狮打断,“停,我不想听你解释,你也不需要向我解释,等黑河被一网打尽的时候,你自己去找孟观说清楚。”
“花花......”
花狮又一次打断他的话,“孟令行,我求求你了好不好,不要连累到孟观,我知道当卧底的压力大,但是你控制一下自己行不行。”
“等会儿我让人去看看孟观的情况怎么样,三个小时后你再联系我。”
“好。”挂断电话后,白令行把电话卡抽出来掰断。
匆匆经过孟观所在的病房,他贪婪的向内看了一眼,而后拿着病例单大步离开。
房间里孟观似有所感,他伸头向外看,什么都没发现。
“不舒服吗?”高城问。
【亲密值+5】
“没事。”孟观摇摇头,然后他对着孟四吼道:“把亲密值的播报给我关掉。”
孟四不明白,“为什么?”
“关掉。”孟观没有解释。
......
“考虑得怎么样了,铁大队长?”打完电话,花狮回到办公室问道。
她今天主要是来要孟观户口本的,然后顺带和铁路扯皮。
“不怎么样。”铁路笑着说。
“那就是没得谈了?”花狮笑得牙都要咬碎了。
“对。”铁路站起来,“我还不知道孟观的意见,就这么谈好,那我这个父亲就做得太失职了。”
“铁路!”花狮喊道,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又换了一幅样子,“我以为上次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当初要不是我在国外没回来,你也不可能收养孟观。”
听见这话铁路的脸也沉了下去,“你假设错了,按照当时的情况你一定回不来,如果不是那天我突然想出去,孟观现在都不一定在哪里。”
“你以为你还能再见到他吗?你再想找到他都很难。”
“我养了孟观十几年,现在你说要就要,这不对吧。”
“行。”花狮也来了脾气,“反正现在事情还没完,孟观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真相,到时候让他选。”
“你觉得他会选你?还是选那个谎言?”铁路冷笑道。
“养恩大于生恩,孟观是我的孩子,一辈子都是。”
“养恩?”花狮嗤笑,“据我所知,铁大队长好像根本不会养孩子。”
“到底能不能谈?”她没想到铁路会这么难缠。
“谈不了。”铁路绝对的拒绝。
“你空手套白狼,U盘也收下了,人你们也抓到了。”花狮气极反笑。
“你这思想有问题啊。”铁路皮笑肉不笑,“为了任务,我们本就该合作,这不是一场交易,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再说,就算你拿的出什么东西来交换孟观,我也是不愿意的。”
“好,你真是好得很!”花狮想,她也没什么待下去的必要了。
她要和孟观联系一下,让他在演习的时候狠狠的打铁路的脸,最好一窝全端了。
这几天总部在开会研究黑河的事情,他们想和警察那边合作,但是内部又不知道派什么人出去。
按道理来说,应该是花狮带队比较好,可他们毕竟在境外活动,不太了解境内的情况。
有人又提出了铁路带队,但同样也是一番争论。
王团长刚得知花狮在总部的消息,他一边气他的得意学生不来看看他,一边又想看花狮和铁路的热闹。
“花花啊,怎么气性这么大啊。”王团长笑眯眯的拦下花狮。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把孟观的档案给扣下了。”看到王团长,花狮也是一肚子气。
本来孟观的档案都准备调回去了,谁知道中间被卡住了,不在她这里,也不在铁老头那里,谁能想到被王团长给拦了下来。
“这不是上面的意思嘛。”花狮的脾气还是这么火爆,王团长被喷了个狗血淋头,可是又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
“哼!”花狮鼻子朝天,准备大步离开,想起什么她又回来,“师母今天有空吗?”
“怎么了?只想见师母,对师父就一顿喷?”王团长调侃道。
“对,就是不想见你。处理完事情我就带着师母出去,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花狮呛声。
“坏妮子。”王团长一巴掌落到花狮的头上,最后只是轻揉下她的头,“走吧,跟我回家见见你师母,她也想你了。”
“那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呢。”花狮嘴硬。
“那我等着你。”王团长笑笑。
......
“老大说,先去看看观火的情况怎么样。”白鸽收到花狮的消息开始传递。
“那白令行不管他了吗?”黑鸦问道。
“等待下一步指令,我们先去医院。”最后是默雀总结道。
“对啊,也不知道观火怎么突然就出事了。”白鸽有些感慨。
“放心,祸害遗千年,观火那家伙肯定活得好好的。”黑鸦一直坚信观火肯定不会出事。
听见这话,白鸽来了兴趣,“也不知道你和观火的关系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当然是不好。”黑鸦目光炯炯,“我和他一辈子也好不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