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都行。期间你想要的我都给你,钱?文章?一作?你要是开口,我有的都给你。”沈潮吸了口气,“没有的我想着法子弄给你,成不。”
“我不需要那些。”
“得,那就捆着吧,那咱就耗着吧。”沈潮郁闷地皱起眉,心里恨铁不成钢,天塌了有他这死嘴顶着。随后,这人无赖似的将手肆意游走,一会拧拧耳朵,一会挠挠腰间的痒肉,边挑衅道:“反正不是老子吃亏。”
“手。”宁回感受到自己的敏感之处被人用指骨用力一顶,他浑身打了个激灵,“挪开。”
听罢,他人僵住,动作又停一会。
“哦,行,不动了。”沈潮只得悻悻地松手走开,拉了个凳子过来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看守猎物似的,直勾勾地盯着。
那双眼睛给人一种里面困着熊熊烈火般错觉,宁回被盯得有些火热,他索性将头扭过去,不再看他。忽然重心不稳,往后倒了过去。
鼻骨触到白被,他倏得脸红了。体温中枢调节失衡,整个躯体温度不断上升,他又将头往被子里钻了钻,没曾想,那股属于他的味道更浓了。
说真的,沈潮很少强压着心底的冲动劲儿,耐着性子等着什么。自小,他想要的东西最晚隔天伸手就得来。不过,现在看着人躺在他的床上,一动不动的跟他瞎耗时间,他心里却像藏了糖似的发甜,倒是生出几分耐心。
也许是爱叫人生变,也许是被实验磨出来的性子。
随即,他悠悠地拿出手机,手指在上面百无聊赖地划着,眼睛却没看它,“诶,宁回,我们专业那个姓张的院士听过没,之前是你们南方调过来的,现在在北京研究所干活,他手里的项目还挺不错的,有一个正拉投资,我准备投呢,你要不也去看看?说不定他团里还有你老乡啊什么的。”
“啊?”
那人没有动静。
“怎么老不吱声啊?”沈潮关了手机,往床上一丢,“我没堵嘴吧?”
一刻钟后,他才又把自己扑过去,叹了口气,自觉无趣道:“算了。没劲,再捆着是不是该恨我了?嗯?”
“嗯。”
沈潮气得笑了声,“现在倒是会出声了,不装哑巴了?”
“嗯。”宁回把埋在被子里的头动了动,被子里发出一闷声,“...试...试。”
瞬间,沈潮脑子里哐当一声,给脑瓜子震得嗡嗡的,好一会他才惊喜道,“真的?”
不等回答,他忙把人从白被子里捞起来,抹开脸上缭乱的头发丝,拍了拍脸,又不可置信道:“没给闷坏脑子吧?”
“嗯。”宁回冲人翻了个半白眼,乏力了,没翻全,他低声道:“解开。”
“啊,哦哦。”沈潮高兴地简直都快忘了肢体怎么正确运作了,手足无措地开始解那两根捆带。看着皮肤那勒红的印子,心慌之下,一不小心又扯紧了。下一秒,身下人疼得浑身抽了下。
“别动,乖,别动,给你解开。”
“......”
“呼,呼,没事儿吧,来,别缩别缩,我给你吹吹。”一番手忙脚乱之下,那两根昂贵的皮带领结终于四分五裂的躺在一边。沈潮边吹气儿边轻轻揉着手腕两圈紫红色捆痕,“嗯,疼不疼啊,感觉怎么样?”
“技术差。”
“哦哦,我没伺候过人,要不我再轻点?”沈潮揉着揉着,感觉不对,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皱眉道:“你说的不会是昨晚吧?”
“都一样。”宁回垂下眸子,看着身体裸.露处的咬痕,指着小腿上的一个最深的齿印,又补了句,“狗啃的。”
“骂我呢?”他怒哼一声,掐着细腰,又把自己往前一顶,“不满意再试试?”
“我包你五星好评。”
眼瞧着那张嘴又要落下,宁回扭过头,让人扑了个空。随机快速将人踹开,然后抱着被子走到门口,冲人招了招手。
“干什么?”沈潮抿了下嘴,边问着,边一脸不满地起身走了过去。
没曾想,刚走到门边,就被一脚踹了出去,然后连带着那床白被子被扔出来。
砰——
门关上了,随后传来锁柄扭转下的齿轮声。
“......”
他挑着眉,抱着被子,敲了敲门,满是烦躁,“干什么呀,这被子我特地带回来的呢,你给扔了?”
门内传来一声嫌弃,“臭的。”
“?你睡着了还往里钻呢。”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