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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壹·有些细作混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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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苛,还不说吗?”慕容峥手中拿着长鞭,再一次抽到他身上。

燕南予抬起眼皮轻笑一声,“王爷,臣自问问心无愧。”,这其中有赌的成分,他不确信眼前之人手中到底有没有确切的证据。

“问心无愧?”慕容峥听着这个词不禁笑出了声,“问心无愧的人在我这儿根本用不着说这句话,北枫,上刑。”慕容峥还不相信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次燕南予是真的怕了,别人不知道北枫的狠,但他知道,他惊恐地看着对方手中拿着的毒虫想要挣扎,但被绑着完全使不出劲来。

毒虫顺着手臂爬上脸颊,最终从耳进入脑中,“啊!不要!”燕南予痛苦的嚎叫,这种感觉与万虫啃食无异。

“哎呀,玩死了。”这位被称作北枫的悻悻开口,神情中却带着玩味。

慕容峥连眉头都未皱一下,“死了就死了,有你一人足矣。”他吩咐在外边的侍卫收拾。

“不过我没问出个东西,可惜了。”这句话是讲给北枫听的。

果然北枫听到后走到那刚死不久的人的尸身旁边,一剑划破了衣裳刚好露出了腰间的刺青,“南靖皇子不管出身有多卑贱腰后都会有刺青,他是南靖皇室的人。”

“京都应该还有三位哦,只不过一人已被控制,还有两位被放虎归山。”

慕容离独自一人前往武崖山,只不过这人隐居之地却显得荒凉破败,看起来许久未曾有人居住,虽说这位神医在高门世家中名声显赫,她却未曾听闻过只言片语,这就颇显蹊跷。

在太阳落山之际,她终于找到了那间茅草屋,而门内的神医却是张浅月。

“来解蛊的?”张浅月换上了面具,语气略带苍老,在慕容离面前赫然是一副老者的姿态,他虽说不知如何去解,但原主燕南寻的血可解百毒亦可解蛊,再加上记忆中的东西应该是绰绰有余。

“是,前辈当真有方法?”慕容离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并未希望他真的可以解。

张浅月沏了壶茶,“先坐,我把把脉。”

她看着眼前之人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慕容离坐在椅子上将胳膊伸出。

良久面前之人才出声。

“幼时被蛊伤了身子,至今还在体内?”原主的血不同于常人,就算隔了层皮,但那也足以引起蛊的躁动。

慕容离忍着体内的不适开口,“正是,先生可有法子治我这的蛊。”

“有法子,但身体的底子是彻底的坏了,你若是想要重拾刀剑,根基怕是不行。”

慕容离眸中闪过一丝喜色,“在下次先在此谢过前辈。”

张浅月在她的腕上割开了一个小口子,口子不大血流的不多,随即他扎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小口不远处。

以血引蛊,莫非 ......慕容离开始怀疑眼前之人的身份。

伤口处的撕裂感传来,两人的目光一起汇聚于此,是一条银色的小虫。

蛊虫正贪婪的吸食着那滴血,张浅月用细棍将虫子一挑,那银虫瞬间被禁锢在瓶中,他用一节纱布帮慕容离把伤口裹住。

“我开两剂药回去按时服用,你这些年身体亏空严重,该好好补补。”张浅月提笔一手字写的极其漂亮,“后山有药,等会儿一起采了。”

慕容离看着药方,确实有些药价值连城,而有些连听都没听过。

张浅月在慕容离离开后便将面具卸下,他忘了抹膏头皮那地方差点炸开。

“难怪发明出这东西自己不用,这也太麻烦了些。”张浅月随手将面皮扔掉,又将有些灰白的头发弄回原来的颜色,“啧,这慕容峥也太狠了,要是我我肯定下不去手。”他就这样唠唠叨叨的下了山,完全没有注意到,原本应该提前下山的慕容离跟了他一路。

慕容离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用手颠了颠背包着的药,“连我都不知道的情报,原来是这样来的!燕南寻我怎么发现是我三哥高攀了!”她也决定下山,并未在此处停留,因为回去还有更要紧的事情部署,因为被唐寒羽从南靖带回来的那群人不见了。

与此同时的永安郡公府多了些人,正是从景州来的 。

燕南书还是带着那半截面具,透过剩余的半张脸可以看出来他对眼前的这群人并没有关怀,只有责备,“有谁来说说事情如何了?”他的声音从骨子透出来的冷,让屋中的人都大气不敢喘。

“我再说一遍,谁来?”见还是没有人应声,他抽出藏在袖中的刀切断了离他最近之人的手指,这个计划是他亲自向燕北烈提的,人也是他亲自选的,但燕南书没有想到的是,事情的发展会这么快的暴露。

“主子,我的错,是我说错了话。”是那位当时称唐寒羽为摄政王妃的老者,但现在已经卸去伪装是一位女子长得貌美。

燕南书依然不动声色,“错话?我当时没教过你们吗?连这种低级的错误都能犯?”

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自己去领罚。”

其余跪下来的人都对主子存在敬畏,都大气不敢喘。

燕南书看了他们一眼,“事情是怎么暴露的我自己清楚,你们该想想自己该如何补偿。”

“两个都死了,另一个被控制,仅留一个却带来了那些人。”张浅月面对慕容离有些心虚,毕竟刚刚用别人的身份帮她治了病,“这个燕南书到底长什么样?有关他的所有画像他都戴着面具!”

“相传有一皇室子弟生来脸上就带着禁纹,莫非?”但说出这句话后慕容离很快否定了自己的观点,“换脸之术人人都会,他不可能不做伪装。”

“不会,任何面具在他脸上都会有破绽,而且还很明显。”张浅月尽力的搜刮着脑中原主的有关知识与相关记忆。

“而拥有禁纹者必有其血,禁纹各不相同,长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慕容离问道。

“应该。”

慕容离:应你个大头鬼,不出意外燕南寻你也有。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毫不在意这场大雨什么时候收尾。

转眼便是七月,早已过了慕容峥登基的日子。

“北枫,你说我们何时与慕容迟开战,按时间算来,他被换魂已有一年。”

被询问之人的语气有些嗔怪,“开战?你不是想和他真真正正的比一场吗?怎么趁着人家与牧人开战,无暇顾忌你想坐收渔翁之利?”

“自古以来我北昭的君王或以文或以武,要么诗赋名动天下,要么以武威慑四方,慕容云天是前者,而我与他就只有第二条路可走,但是经济萧条,国库空缺严重,根本不足以支持征战。”慕容峥稳住情绪,或者说这种情绪只对于北枫。

不是因为亲自培养长大,更是与他母族有着密切的关系。

慕容峥的母亲来自苗疆,用蛊迷了当时的圣德帝,有了他因为来历不好说,就是一直不受待见,在他幼时,他的母亲还未被囚禁,将北枫带入宫中与他当做玩伴,因为被封了穴道,他的母亲教不了他,而他的蛊术是由北枫亲自教的。

他仔细回想,自从见了第一面开始,慕容峥就不知道北枫到底是男是女。

说是女,北枫经常劲装出行;说是男,唯一一次女装扮相不输花楼头牌,真正的雌雄难辨。

“慕容峥,我劝你提前动手。”

“我从不趁人之危。”慕容峥正了正神色,“北昭皇位若非先皇指定,那就得有拿得出手的功绩,细数前朝有众多能力出众的武将贤臣,而如今唐家宫高盖主,又有慕容离与慕容迟在背后支持,我要是想安稳的坐在皇位之上,必须解决他们。”慕容峥没有听懂话中之意。

北枫知道自己拉不回来这头倔牛,“顺你意吧。”

“说起来,南靖倒是许久没有消息了。”

北枫离开。

慕容峥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市井的繁华,那曾是他最为向往的净土,再看看身后似牢笼般的宫墙之后是他最想取得的权力巅峰,他有些犹豫,自从开启禁术后一切都变了。

“人生何须入凡尘,浪荡无羁终归土。”

张浅月夜底北境大军驻地,慕容离独留景州防永安。

在大北的行宫中拓拔希紧紧盯着景箫外出的身影,他的目光好像淬了毒。

他一直跟在景箫身后,这不是第一次发现了,他的朵尔有事儿瞒着他,而且还是一件大事。

随着景箫的步伐,来到了两国交接的一处山庄,他面见了一个男子,并与其待了一夜,直至次日才离开,拓跋希没有闲心思去管这些东西,但随着回到宫中看着被动过的砚台,他起了疑心。

第二日便是规定的偷袭之日,而大北的粮草却是按着三个月的量准备的,但是其计划早已不慎泄露,而不远处的唐家军营早早的就开始准备,就连长弩也造了几车。

自张清玉与唐寒羽来后,败绩慢慢减少,他们本就不善于原野之战,更别提对牧人这种重兵铁将,要是北境陈家在就好了,陈家有一套自己的战术,对付牧人有奇效。但陈家全军覆灭,连一个战术的士兵都未留下。

在张清玉的思维下的战斗模式来指挥这场斗争,长弩压阵列于前,轻骑在后,其余步兵紧跟后面,整个阵营有头重脚轻之势,但不足为惧,以暗杀为名的慕容迟的亲兵藏于后阵之中,做到杀人无形并不是很难。

张浅月到时,张清玉刚遣散几位领兵的将领,摄政王以及领兵将军这个职位还是不好当的,透过窗栏看着高高悬挂着的月亮,他想浅月了,可是日思夜想的人此时正站在院中看着他。

赏月之人被人赏,此月非月,此人非同寻常,此人乃尔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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