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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壹·北枫不是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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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玉经过数日的修养,身体上的伤好的差不多,只不过有时还在隐隐作痛,他好些日子没见着张浅月了,而且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取得消息,这也让他更加担忧。

不知不觉中原本那层窗户纸被透开,并没有想象中的乌云密布,反倒是晴空万里,张清玉坐在案牍前看着窗外的月景心中思绪万千,他的浅月现在身在何处?可安好?

他正想着,双眼便被温热的一双手蒙住,本想攻击但那股熟悉的味道迫使他歇下。

“猜猜我是谁?”背后之人未用原音,特地的装腔拿调。

张清玉无奈的笑了笑,幼时张浅月也是如此捉弄他,“大灰狼来啦!”他的声音故作惊恐。

语毕,他的眼前便是烛火的昏光。

“你还是这样!”张浅月满脸笑意,笑的像个小太阳,他不自觉的摩挲着掌心,被对方长睫毛挂过的毛绒感他现在还感受的到。

张清玉看着他,有千言万语想诉出,但到最后唯有一句,“没受伤吧?”原主的这双眼睛满是杀意,但现在似是藏着万千星辰,但唯有眼前之人见过。

“并未受伤。”张浅月自顾自的倒茶,他细长的手指握着瓷杯,滚烫的茶水透过杯壁烫的他原本白皙的手指略微发红,“好是你这儿的好喝,南靖那边的都尝不出这种味道。”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尽是满足。

喝茶享受的是这个过程,看着冒着白气的的水渐渐凉下来,这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此趟回去如何?”

“燕北烈,梁靖云,周漪元都死了,在念慈的那几位该贬的贬,该斩的斩,朝中的势力收服大半,剩下的一群七老八十的望死里熬,在北昭的几个,该杀的杀。”

话说到一半,他又想起了那群被拐到南靖的妇孺,“唐寒羽带回来的那群人中有一半都是假的,我怀疑燕北烈当时故意下套,让你们往进去钻。”

张浅月在夺回大权时特意去调查过一番,再加上燕南柏给他的消息,他也猜出了一二,“只不过那群人的尸首在哪儿,我就不得而知。”

“本来决定炸他们一番,但听你如此说,我心里有了计划。”张清玉看向窗外。

“这群人无论何时都要回到北昭,怕是早被下了套,原先我并不知南靖还有换脸此等秘术,而现在身边或是眼线早已遍布。”这是原主慕容迟的失误。

“先前攻打南靖时所制定的计划被不得而知时就应该知道了。”

张浅月移到他身旁,“现在也不算晚,哥,南方的兵往北调吧!唐将军那边需要。”

他的手被拉起,张清玉给他套了个玉戒,是湖水蓝的,还有一抹飘花从那里被细雕成了云纹,“剩余四人仍有威胁,切不可大意。”

张浅月将玉戒拿起,细细端详,“燕南予那边接慕容峥的手即可,燕南儒回了念慈,现在那是我的地方,我不会容忍任何人在上面撒野,其余的到时候再看。”

“王爷,不知您找微臣前来所谓何事?”周鹤萧深夜觐见。

北昭特别在意李杰,就算你是皇帝,但只要为举行登基大典,那他们自己就不能称之为天子,自称为朕。

“你可知南苛(燕南予)最近有何事?本王多次找他未果。”那秘术或多或少影响着他那被压抑着的性子,现在东西还回去,症状好了许多。

“南将军进来踪迹不定,许是有要紧事?”周鹤萧故意为告诉他真相,因为祖父告诉过他,任何事情都要讲证据眼见为实,道听途说,只会耽误判断,与其直接告诉慕容峥,倒不如让他自己查。

果然,听他这么一说慕容峥起了疑心,他并未派任务给南苛,“你先下去吧!最近科举已经进入了新的阶段,你且盯着。”

“是,属下告退。”周鹤萧应声便向殿外走去。

慕容峥身旁有两位得力健将,一位是南苛,而另一位几乎从未露过面,但相传此人是位女子,结果为何外人都不得而知,就连周鹤萧也未听慕容峥谈起过只言片语。

“北枫,出来吧!”慕容峥看向殿侧,语气中有些许无奈。

那人听后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情愿,“王爷还是别来找我了,属下能力不精。”

看来还在为那件事情生气,慕容峥是真拿着祖宗没办法,但也只能由着对方的性子来。

“罢了罢了,你先下去!”他最近政务繁多,实在没有精力去管这个幼稚鬼。

“是!”

待人走后,一直待在殿外的公公才敢进来禀报,只不过都是对上位者的恐惧。

自燕南予回到京都已有七日,他还是没有收到关于他八弟的消息,就连上朝也心不在焉,这一切都被看在眼里,而慕容峥对他的怀疑也到达了顶峰。

“南将军?南将军?”

站在他身旁的一位朝臣用手肘轻推,用眼神示意他。

“爱卿今日可是为国事操劳?连上朝都有些许出神。”

燕南予:“王爷说笑了,微臣的操劳哪能跟您相比。”

慕容峥心中冷哼,果然有问题,“今日时辰不早了,诸位早些回府吧。”

他特意早早遣散,就是为了看看这南苛到底有无猫腻,可谁知对方也同朝晨一起出宫。

“狼群里的狗迟早要变心。”

北境在唐颂熠来后大小战争经历了十余场,不说常胜,但也不比大北差。

“父亲,表姐他们带着4万人夜抵北境。”唐颂熠一早就带着情报赶来主帐,但帐内的是他的祖父。

唐景君正看着地图,“莫非那小子成功篡位了?”他口中的小子应当是指燕南寻。

“应当如此,否则他们也不敢只往景州留3万人。”唐颂熠回答道,“不过当初他为何要带着7万人南下,应当不只有南北夹京都都这么简单。”

唐景君:“当初我们与牧人交战时,刚战败的南靖便在鹤洞河道挑衅,伤了不少无辜百姓,虽有燕南寻在手,但终究是个没权的,倒不如带兵南下,先抵一阵,到底为何要带7万?那是因为他肯定有底牌。”他停顿片刻又道,“而这底牌为何?想来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既然南方不用担心被攻打,那我们是否可以全部火力攻打大北?”

听到这儿唐景君微微叹气,“每次战争所带来的都是生灵涂炭,百姓的流离失所,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屠杀,每位帝皇只在乎功绩,又有谁会在在意这功绩底下的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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