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浅月这边就是和他那些哥哥们斗志斗勇,今天不是你抢了我的亲就是我抢了你的臣,一天天的乌烟瘴气。
而南靖这边除了五皇子和大皇子没有人知道他回来,更别提发现他。
张浅月在这实在憋不住了谋划着回景州,对燕南柏说的是有点情报需要回去处理一下,而对燕南宁说,要深入敌腹,从内部击垮他们然后以后好大一统。
他想的很好,实现力为零。
“公子,你当真要回去?”隐卫不解的问他。
张浅月没有说话只是想着原身的手法,给隐卫捏脸。
“即日起你就是燕南寻,重任托付于你,有大事传信于我,我就先走了。”张浅月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语重心长。
“公子?”那人着急喊道,但张浅月头也不回的骑马离开。
张浅月赶到景州时正直午夜,府中的人大都睡去。
摄政王的院子总是守卫不严,张浅月轻而易举的就到了。
屋中的烛火通明,时不时有声音传来。
张浅月走进一听,竟是张清玉在那里喃喃自语。
“若两方同时开战,我军夹在中间势必艰难。”
“若先让他们俩挑起战争,我方坐收渔翁之利,岂不美哉!”
“只不过这借口为何?”
张浅月一直站在门外听他自言自语,可最后他的话跟结在,如何回去。
终究不是他的躯体,他还是想念在另一个世界。
张浅月就站在门外听他在絮絮叨叨,从想念亲人,到他的弟弟。
但是张浅月想到了一个事情,据他母亲说,张清玉从福利院领养的时候,福利院院长告诉他们,他是无缘无故的出现在门口的,而那个盒子被放在他的身侧,盒子里面放着一枚玉石。
这里的一切都有点匪夷所思,但真实的触感让他恍然。
张浅月来到这是因为他打开了那个盒子,而他哥呢,又为什么?也是因为那个盒子?
但是他刚来到我家的时候,那个盒子也是开着的,为什么当时没有这回事?
难道说那个盒子只对他一个人无用?那他又是用了什么办法来到这儿的呢?张浅月迫切的想知道这些事情的答案。
“何人?”张清玉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张浅月也没躲,推开门就进去。
“王爷好大的雅兴,这么晚了还在这儿坐着。”张浅月调侃。
张清玉看到是他心中暗自抽了个嘴角,不是说不认识我吗?怎么还会那种折信纸的方法。
“燕公子又是如何?不好好在南靖待着吗?回这儿干嘛?”张清玉故意问到。
“王爷说笑了,只不过回来见个人。”张浅月浅浅的笑了两声。
张清玉到底是猜到了,但没有揭穿他,只是对他摆了摆手,招呼他坐在案几旁的塌上。
气候已经升温,但夜里还有些许的凉,如此两人共饮,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惬意。
银色的雨滴轻轻地敲打着青石板和琉璃瓦,发出悦耳的声响。寂静的夜晚被雨水的细腻洗礼着,一切都显得更加宁静而祥和。
“下雨了。”张清玉看了一眼,他还顾忌着对方的体寒,思量着要不要把火炉燃起来。
张浅月看着他那犹豫的样子,“现在也没那么严重,就不点了。”
他们俩就着昏黄的烛光喝茶。
两人都像有心事似的,并没有多说,只不过这茶盏中的水换了一轮又一轮,茶叶还是刚来那点,到最后倒出来的茶寡淡无味。
张浅月不知怎的灵魂出窍,但外人看不出异常。
“你是何人?”张浅月厉声问道。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将以后的场景给他看。
画面中的他抱着张清玉,准确来说是张清玉的尸身痛哭,鹅毛大雪纷纷落下,血溅在上面显得格外刺眼。
“此乃天道,不可逆转。”那人悠悠开口。
张浅月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他看向四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
“天道?为何不可逆转。”张浅月平静开口,但他的心中是压抑不住的恐慌。
“逆天道,入轮回,双子聚又散 。”
张浅月大概明白了眼前这个虚影的意思,“那我偏要改呢?”
“那就入轮回,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