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玉没有强求只是看到燕南寻手臂上的伤原本光洁的额头皱成了“川”字,“你手臂上的伤有没有大碍?”
燕南寻没有想到他会询问自己的伤势但是他自己死鸭子嘴硬,“无碍,谢王爷关心!”
他看了看他手臂的伤,还是示意后面的余觞去找大夫。
他把燕南寻带到他院中的偏房中,静静等待大夫的到来,这期间唐寒羽来过一次,后面跟着一个极美的姑娘,但是还没有搞清他们俩之间关系的燕南寻还以为这是正妻给自己夫君纳的小妾呐!
“王爷,审出来了。”余觞向对方报告,“那人是景阳王派来的,要灭口。”
张清玉将茶杯烫了烫泡上新茶才开口,“哦?可审出原因来?”
余觞神色一紧迟迟不肯开口。
他面色冷了下来,“我要你有何用!”
“王爷恕罪,属下接着去审。”余觞道。
自余觞走后,燕南寻才从屏风后走出来,“谢王爷,小人的伤好多了。”
张清玉没有答话,看着他的容貌静静地出神,“那人是冲你来的?”他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燕南寻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在下不知。”
他肯定知道点什么,毕竟在他最新收到的情报中,在他来北昭之前可是见过他最亲爱的弟弟景阳王的。
“罢了,你回房休息吧!”慕容迟无奈的摆了摆手。
“陛下到——”朝堂之上风云叵测,谁也不知道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到底会不会夺权,而这个看似吊儿郎当的景阳王又有几分真正的实力。
慕容云天长袍一挥让众人免礼。
“启禀陛下,昨夜摄政王府突遇刺客,本王审问后才得知是出自景阳王之手。”张清玉没有之前摄政王那么多的心思一上来就挑明了说。
景阳王慕容峥面色一紧心想还是被他给看出来了,他倒也不慌悠悠的走上前,“摄政王可有何证据?”
张清玉嘴角含笑拍了拍手,“景阳王你知道的,本王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把人证带上来。”
余觞拎着那人走向殿前,正是那天到摄政王府行刺的人。
他悠悠的走上前,“你说是谁指使你的,天子面前可不敢撒谎。”这时候信仰的威压就显得很重要。
那人像是经历了非人的折磨,一看到慕容迟就在抖,但他又看了看站在旁边的景阳王慕容峥,颤巍巍的开口,“回摄政王的话,是……是景阳王让我去行刺的。”他说话的语气带着颤抖。
张清玉看向慕容峥,“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虽然这件事是板上钉钉但是慕容峥的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陛下,臣不知。”
好一句臣不知,这一句话顿时将慕容迟推向风口浪尖,因为慕容峥的形象就是不争不抢温文儒雅,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刺杀自己胞兄的事情。
就知道慕容峥不会承认,他给余觞递了眼神,随即那人就被撩起了后颈的头发,张清玉指着那块标记说,“那这下呢?”
入眼的赫然是一块青鸟的刺青,朝堂之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是景阳王封地的标识,再加上那块刺青颜色沉淀,时间一看就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