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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朱岁颐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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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书房的白墙被朱岁颐拿来画了一副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图。

从文华案开始,每个在案件出现过的人物都榜上有名。

朱岁颐圈住万里云的名字,写上造谣者。

崔禾昨晚指控杀害高川的凶手是不留香,是因为她在湖边警告高川不准伤害唐今然。

按丁冬至所述,不留香能让高川请的黑衣人听令于她,根本不需要用如此迂回的手段杀害高川。

今晚靠近的时候,闻到他身上有万悦溪的胭脂水粉香味。

朱岁颐倚靠在桌角,自言自语地分析着案件。

“他为什么要造谣呢?”

“高川死之前,唐今然毫发无损……崔禾怎么就认定是不留香呢?”

“之前衙差说到万里楼集合……万悦溪买不到酒,在巷子遇到我跟林奕,目睹崔禾把我们关在柴房,是在哪看到呢?崔禾并不知道万悦溪,也就两人没碰面?万悦溪在哪回的林府呢……翻墙?”

“万悦溪、万里云、崔禾、假高川、秦大娘、曾淘难道……是一伙?”

一些浮光掠影刷过脑海之中。

朱岁颐发现有一个人物至今都没有出现过。

贾湖丽。

林八万伪造假情书给曾淘,这件事最终结果是想找出贾湖丽。

林奕是后面才知道这事,但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他到底偷偷知道多少事情。

朱岁颐整理一下情绪,把心思放回到案件,撕开烤地瓜的焦皮,自言自语道:“高川是被谁杀掉呢?”

林奕拎着食盒敲门进来。

他已经在门外听了朱岁颐在自言自语说了好一会儿:“万里云承认是他杀掉高川。”

“高川临死前,唐今然跟丁冬至进过他的房间。……丁冬至呢?”

耳边响起林奕的声音,朱岁颐感觉心头被投进两块巨石,溅起千层水花。

朱岁颐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是正常的、冷淡的:“你怎么知道?”

转头看他从食盒拿出一碟煎酿豆腐,一碗参汤和葱油鸡饭。

突然想到自己都去到万里楼了,没吃到心想念念的煎酿豆腐,就非常难过。

“这是万里楼的煎酿豆腐,许小满让我带的。”

朱岁颐似乎忘记两人的不快,拿起筷子就开吃:“小满告诉你的?”

林奕拉过椅子坐在她旁边:“不是,我今晚也在万里楼。我跟许小满在旁边包厢听到万里云和万悦溪的对话,两人的关系似乎比我们想象要复杂,不像是姐弟。你的方向没错,万里云在找不留香。而唐今然昨夜去找过丁冬至。”

他眸中的赏识满到溢出来。

朱岁颐捧起参汤来喝:“然后呢?……这汤的味道喝起来有点熟悉,在哪喝过呢。”

“家里。”林奕慢条斯理地说:“我煲过给你喝。”

朱岁颐把嘴里的汤正正喷到林奕脸上。

“你炖的?”

林奕擦着脸上的汤,挑眉笑道:“不好喝?”

“很有参味,下次别煲了。”朱岁颐吃了两口煎酿豆腐,把尴尬压下心头,冷淡道:“你还查到什么?”

朱岁颐转身去拿毛笔,顺着前面的话问道:“唐大叔找阿丁何事?”

“京城万府相当于现代法院。你爹万千寻是大公无私的刑庭庭长,不留香是有人情味的民庭庭长。当年不留香想帮人却杀掉几位随从,虽然不留香一直说不是她杀的,还是被万千寻关入牢中,后来不留香越狱就不了了之了。”

林奕忽然给朱岁颐解释:“后来她在泷镇诞下婴儿,送回京城。因为我娘和她曾是姐妹,为我们定下婚约。我到泷镇寻回不留香,发现泷镇有一个人假冒不留香在盗窃,梦鲤楼会成为他的目标,是因为他想吞下整个泷镇。”

朱岁颐漫不经心:“哦。”

林奕的处事不惊被朱岁颐的态度弄塌,着急道:“我之前不想跟你说,是因为原本的朱岁颐确实给假的不留香做事,但她是想……我不知道她想干嘛,但我知道我想干嘛。”

朱岁颐也凶:“讨论案情,否则出去。”

林奕看着白墙上清晰明了的关系图,在千丝白缕中发现自己的名字:“怎么我也变了嫌疑人?”

“被害者都与梦鲤楼、林府有关联。”朱岁颐感受到有团火在烧,说不出的难受。

还没想出原因,闻到林奕身上那股乌木沉香,整个人飘飘然,想扯过他的衣裳来咬。

怎么会这样?

确定是参汤,不是十全大补汤吗?

“岁颐,我之前说不留香来给你下战书不是开玩笑,你现在很危险……”

林奕说到一半,发现朱岁颐不太对劲,低头凑过去看她,低声问:“不舒服吗?”

朱岁颐只觉心跳加快,耳尖烫得冒烟,内心最深处隐隐飘起一股冲动:“这什么汤?”

“参汤。”

林奕感觉朱岁颐像一团火球,用手背贴了贴她额头:“发烧了?”

这一碰,朱岁颐脑袋沁入一汪春水,大脑警铃骤响。

整个人都慌了,用力推掉林奕。

“别碰我。”

“我好难受。”

她近乎嘶吼地说,却没想到发出的声音是软绵绵微微沙哑,还带着一些撒娇。

林奕瞬间明白她怎么了。

煎酿豆腐是万悦溪和万里云厢房打包的。

朱岁颐一边被药物燃烧着身体,一边气林奕,一边自嘲笑道:“林奕,你想杀我可以,但干脆点,不要用这种方法。”

想到那日秋风瑟瑟,落叶飘飘,林奕贴着她额头,许下承诺,心动不如,亦心如止水。

说容易比做难。

朱岁颐不是矫情的人。

这个朝代最信任的人、唯一的倚靠是要杀害自己的人,何其讽刺。

那晚醉酒,朱岁颐迷迷糊糊地听见林奕的声音。

“别逼我杀掉你们两母女。”

当时以为林奕念在两人多年情谊,饶她一马,还贴心地抱她回房。

谁知他是有更杀人诛心的方式折磨她。

朱岁颐能清晰感受到心脏瞬间坠入万丈深渊,在失重感中粉身碎骨。

曾经的朱岁颐根本不在乎万千金这个身份,在乎守护她的衙差们。

那些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家人。

哪怕再次拼上这条性命,哪怕牺牲她的幸福,都要找到他们。

死要见人,活要见尸。

只要想尽一切办法,再次靠近假不留香,而眼前的案件就是突破口。

朱岁颐想过千万种死法,没想到会死在林奕手下,实在太不甘了。

她攥紧拳头,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马上要掉下来。

林奕一把扯她到怀里,微凉的薄唇吻住她滚烫的泪。

每一下,声音就哑哑地说一句,“对不起,不是故意要隐瞒你。”

朱岁颐最后一丝理智的神经在林奕扯过她那刻,就在空气中轻轻崩掉。

反正是将死之人,何不得其所愿。

得到眼前这个男人。

林奕把滚烫的眼泪吸入唇中,咸得发慌,只能轻咬一口那个圆润的鼻头中和一下。

这一下,朱岁颐被一股莫名的电流漫过浑身,被体内某种难以启齿的难受通过掐紧林奕紧硕的肌肉传给他,让他也感受到她的痛苦。

很奇怪的是,林奕对她做亲密行为,意料之外能缓解体内的难受。

“很难受?”

林奕将人搂到书桌上放着,垂眸检查她的状态,见她咬着下唇忍耐着,伸手揉着她的唇,“别忍。”

但她不知道怎么样呀。

他的手抽出来后,朱岁颐的心感觉被豺狼活生生撕咬掉一块,被千万只蚂蚁爬上心头:“啊~”

她难受地嗔怪了一声。

林奕怔了下,大手移到她后脑勺,扶稳,一摁,近似粗鲁毫无章法地啃她的红唇。

“这么想要?”

“嗯。”

其实朱岁颐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这种时候只能顺着他意。

两人纠缠间,朱岁颐还是拉着他的手,想要他……让她舒服一点。

林奕明知她的意思,偏偏不肯。

几次你拉我扯后,朱岁颐主动去解开衣服,衣服一件又一件被脱掉扔到地上,而她盯着林奕开始难耐地舔着唇,脑袋开始渐渐混入浆糊,完全无法思考。

只想要林奕。

剩最后一件里衣

林奕摁住她解衣扣的双手,故意说:“我的婚约多半是推不了。”

朱岁颐当头棒喝,微微挑着眼角,笑得颠倒众生:“没关系。我热,先帮我降温。”

林奕轻轻厮磨着她娇嫩红唇,也不想接下来的不愉快:“不是,我的意思……”

“嘘!”

朱岁颐比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薄唇,说:“别破坏气氛,捉紧时间。”

睡醒应该是在冰冷的阎王府了吧。

林奕从来都不知道她这么会。

她明明像一只迷路的羔羊,眼泪汪汪红着眼,红着脸,连唇都是红的。

因为嘴唇被又吸又啃到发麻,朱岁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这一舔,像极了妲己。

现在的他就是纣王。

艹!万悦溪的药那么猛吗?

朱岁颐旖旎妩媚尽显眉眼,手指勾着林奕的衣襟:“屋顶,敢不敢?”

她现在浑身软绵绵,双脚仿佛踩在浮云之上,要林奕托着才行。

林奕感觉自己跟条驴似的,拿根玉米在眼底晃几下,命都要给这只妖精。

他用指腹摁着朱岁颐的嘴角,推开我们的距离,笑得很坏:“……敢。”

有道藏在书房外的身影听到这,捂住嘴巴偷笑,暗自窃喜地离开书房。

书房内。

林奕转眸看着映在窗户的身影离开,闭上眼睛压下情欲,拿过挂在架子上的外袍,把朱岁颐裹起来:“先带你回朱府,问问你外祖的解决办法。”

林奕背着朱岁颐飞檐走壁,原来除了有自身搏击技术,还有当代高强的武功。

“帮你解药后,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行呀。”朱岁颐难受到只能趴在林奕背上,风情万种地笑着。

人被情所伤有可能会一夜黑化。

朱岁颐也想试试黑化的感觉。

林奕,是自己要送上门的。

她靠在林奕宽阔后背,双手搂紧他的颈部,迷迷糊糊地问:“你身上没解药?”

林奕懊恼地笑了笑,没有回答,没头没尾地说:“不用现代方式帮你解药,是因为这个时代,清白很重要。”

“但我是21世纪的人。”朱岁颐故意笑着说,仿佛一切都无所谓了。

是给了千万斤辣椒熬制而成的火药给她吃吗,感觉再不泡在冰水之中,她要炸掉了。

她不傻,知道林奕对她肯定有好感,否则怎么眨几下眼睛就能哄到他,但林奕君子的处理方式,让她不想再热脸贴冷屁股。

至于喜不喜欢,没关系了。

暗恋者都有自尊。

药效让朱岁颐五脏六腑都仿佛被火在烧。

她用手指刮着林奕的耳朵轮廓,指腹摁住下颌线,轻轻地划过下颌线,感受到林奕颤抖了一下,特别自豪。

朱岁颐爽朗笑声如风铃般,在黑夜中飘过,故意气他:“你行不行?不行我找别人,反正已经到这地步了。”

林奕半眯着漆黑深邃的瞳仁,仿佛是充满未知危险的陷阱:“你想找别的男人?”

“对呀。你把我放下吧。”

月光洒遍青瓦,晚风吹拂着阵阵热意与怒意。

朱岁颐吐了吐舌头,扭过林奕的脸庞,煽风点火。

“再给你一次机会。”

“敢不敢?”

林奕哼笑一声。

下一秒把朱岁颐转到面前,猛地再次覆盖住她的红唇,还不怕死般往下冲。

生理感官到的刺激感让朱岁颐十分激动,吻得特别用力、特别急、特别疯狂。

直到两人气息都不稳了,林奕胸膛在衣裳下起伏,微喘着问:“你说我敢不敢?”

他拉开披肩下的两根带子,朱岁颐只觉胸前一凉,被一块烧得通红的铁块覆盖上另一块细腻的羊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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