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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林奕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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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喷喷的豆沙馅月饼新鲜出炉咯,”

红豆馅混杂着咸香味的橄榄仁和杏仁脆片,配上清香回甘的绿茶,绝。

朱岁颐满足地大口吃月饼,大口喝茶:“我都忘了唐大叔是京城万府的人了。”

唐今然大笑:“早就不是了,隐居在隔壁县干点小生意。”

朱岁颐哦了声:“你怎么会想过来犯案呢?”

唐今然:“谁不想要个清白是吧。”

朱岁颐点点头,只是翘翘唇角笑了笑。

半晌后,她又道:“说说不留香吧,最近听她名字听得到,以为是江洋大盗,没想到也是京城万府的人。”

“江湖上那位应该是不大人的仇家。”唐今然笑着解释:“以前雨水多,每当洪水来袭,每家每户都祈祷不留香出现。你去问问你外祖就知道了。”

朱岁颐忽然想到,每次有天灾人祸,梦鲤楼仓库就会失窃,但都是瓜果蔬菜。

对比她的仇家,不留香偷的也太小儿科了。

“那万千寻呢?”

唐今然眸中燃起一丝异样的情绪,转瞬即逝,说:“怎么无端端提起万大人?”

“随便问问。”

朱岁颐用食盒装了六个,碎碎念叨“给我娘带两个。她最喜欢吃豆沙馅的。”

不留香吃四个。

哈哈,让她好好想起京城万府的人物关系。

朱岁颐随口一问:“那我娘怎么就不认识你呢?”

唐今然笑了:“忘了吧,那么多年不见了。”

朱岁颐笑着附和,不好意思再继续话题,伸长脖子看前厅:“……高川呢?”

许小满吃得饱饱:“被吓回厢房就没出来过了。”

朱岁颐颔首:“那我给娘送了月饼再回来。……今晚高川应该会去月饼加工厂吧。”

今晚看高川的反应并没有爱吃这玩意儿,这让林奕想到一个可能——

高川需要十头猪。

林奕试过高川的五仁月饼,馅料没有太多果仁,都是叉烧居多,但有花胶、海参做馅,最大的亮点是有了一颗糖心鲍鱼。

哪里有人会一口气订十个烤猪头,像这些定制菜,林八万可是要五倍收价。

但完整的一只猪更贵。

如果是没了十只猪头的猪现场拉走,价格是便宜一半。

林奕立马找人去问合作的猪肉佬,近日是否有人定了十头猪。

不仅有,还比林八万早一天来定,说只需要肉的部分,不过能给他高价回收全部猪杂。

开始猪肉佬还当他来发疯,然后特别好服务说帮他送,但他是自提的。

他们找到月饼加工厂的话,说不定就能找到梦鲤楼被盗的鲍参翅肚,瓦解这个盗窃团伙。

林奕实话实说:“不好说。”

朱岁颐越来越觉得跟林奕说话费劲了。

……

风清月明,繁星闪烁。

唐今然与林奕在梦鲤楼后院喝酒谈心。两人有说有笑,一点都不像刚认识。

唐今然拍了他一下:“干嘛呢?羡慕呀。”

林奕没回答,话锋一转:“今日以为你会一刀砍了崔禾。”

唐今然用力捏住酒壶把手,缓了一会儿情绪才道:“你也是厉害,听说朱捕快都没呼吸了,被你摁几下就能救回来。”

林奕笑而不语。

现代朱岁颐穿越过来的时候是溺水了,但古代的朱岁颐已经丧命。

这可能是朱岁颐丧失这个朝代记忆的原因。

因为盛世皇朝的林奕没有死,现代林奕穿越过来后还有这个朝代的记忆。

他是京城万府的人,京城万府万千寻的徒弟。

为了自己的婚事来到泷镇,发现朱岁颐在乌烟瘴气的泷镇装腐败,觉得有趣,也好奇。

相处久了,林奕心悦上她。

京城万府人多眼杂,各司其职,各怀鬼胎。

盛世皇朝的林奕不肯定朱岁颐要查什么,更不肯定她是不是“敌人”,因为不够信任,那晚被假冒不留香的人成功偷袭到朱岁颐,害她丧命。

现代林奕不想穿越回去,是不想接受现代的朱岁颐没活下来的事实。

酒过三巡,唐今然出口阻止:“林少爷,事已成定局,不要再查下去了。”

林奕挑眉一笑:“文华都如愿了,何况重新做人的朱捕快?唐今然,你不也是想还个清白才来的泷镇?”

唐今然喝了杯酒才笑道:“听闻林少爷马上就要成亲,成为曾经京城万府的一份子,肯定要来凑个热闹,能顺便还个清白自然是好事,还不了也没办法。”

林奕要查出盗窃梦鲤楼的真正幕后黑手,唐今然是不可或缺的一颗棋子,暂且不揭穿他的阴谋。

唐今然见林奕不回话,主动问:“你找到真的高川了吗?”

林奕指尖绕着酒杯在玩:“还没,话说假高川怎么会有一批京城万府的布料运来泷镇呢?”

“那批布料还是来自于许大人开的绸缎庄的。”

唐今然:“许家的布料是全城最好的,这可是拿来给林少爷即将过门的妻子做嫁衣,买许家的,不是正常嘛。”

林奕:“忘记高家和许家有仇?”

唐今然:“曾家和贾家也有仇呀,这不也跨过去了嘛。”

林奕非常赞同地点点头,喝了几杯酒缓缓眼下的气氛,道:“我怀疑万悦溪是贾湖丽。”

“万悦溪怎么可能会是贾湖丽,是的话,还会嫁给你爹?”

“可能按唐大哥所说,跨过去了。”

贾小伞、林八万、曾淘三人的父亲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可惜色字头上一把刀,贾小伞父亲被一个女人所伤,一直走不出来才会自尽。

开始贾小伞以为林八万和曾淘父亲联合骗了他爹,害他爹饮毒死亡。

林八万一直没去查明真相,偷偷给钱贾小伞,曾淘父亲教他厨艺,希望他以后过上好日子,谁知贾小伞一家被“不留香”洗脑,潜伏林府多年,谋取林八万家产,派文华接近曾淘,毁曾淘一生。

这个“不留香”能在江湖为非作歹,肯定有不少帮手。

贾小伞、文华、秦大娘和秦如梦肯定是假不留香的帮手。

今日秦大娘提到贾湖丽,这号人物一直都没出现过,没猜错的话,贾湖丽也是其中一员。

难说贾湖丽就是“不留香”的人,线索还是不够,还是要查。

林奕看着天上那轮明月,想到某人吃得多,脸圆圆的,跟这个发光发亮的月光一样,嘴角忍不住上扬。

唐今然看林奕那副春心荡漾的样子,就差没明着开屏,煞风景唉声叹气地说:“简青禾死得真冤,幸好贾小伞和文华死前,良心发现,放下当年恩怨,以德报怨。”

有人想鸡飞狗跳,想填满内心空虚。

有人为牺牲自我,让一切归于平静。

林奕:“如果是知道自己是一个将死之人呢?”

唐今然收起所有亲切,脸露不满:“那朱岁颐就是有记忆的。她只是在装,她在帮假不留香办事,想毁掉这一切。”

林奕脾气也上来,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你们还不死心?朱岁颐武功已经尽失,现在一心办好案件,不要再试她了。”

在唐今然认知中,林奕的地位就是他的神。

他不敢过于冲撞,推心置腹地提醒道:“林少爷,别忘了,你将要成亲。”

“婚书上写了,两情相悦。”

“我心悦朱岁颐。此生非她不娶。”

无论盛世皇朝还是现代,林奕都心悦朱岁颐。

-

时间过去两天。

夕阳西下,高川没出发去月饼加工厂的意思,崔禾也一直在梦鲤楼忙活,就是整日神经兮兮,客人说话声大一丁点都会受惊,更不肯进去后厨。

最后一丝余晖都被灰蓝色的夜幕吞噬,有两辆马车运着布料到梦鲤楼。

林奕盯着一匹匹精美高档的布料摆满在圆桌,问马夫:“是不是送错了?”

马夫摇头:“没错,京城送过来给高川高公子。”

朱岁颐想起高川半路遇袭:“没错。高公子,你的布料到了。”

哐当一声。

高川把茶杯摔落在地,愣在那。

朱岁颐喊了几声才有反应。

高川回过神,说:“可是我不认识你们。”

朱岁颐:“哦?”

两位马夫是镇上的人,其中一位马夫就是前日帮高川运行装。

“这肯定是高公子的布料呀。……跟前日弄脏的一模一样。”

“不信问问小二,你看这匹是不是长一样。”

朱岁颐突然发现不对劲:“高公子的家丁是踩风火轮回京城的吗?昨日回京,今日布匹就到了。”

高川冷汗浸湿鬓发,给马夫一人一碇银子:“我也不知。……是谁把布料交给你们的?”

马夫欣然收下,回答道:“京城万府的管事。”

京城万府。

四个字说出来时,崔禾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高川脸色变得跟白纸一样,双腿发软,坐下时屁股都没碰到凳子,扑咚就摔倒在地:“京城……万万万府的管事?”

朱岁颐用手肘撞了撞林奕:“居然是京城万府亲自送过来,难道……”

林奕淡定地喊小二把人扛到房间休息,皱握住作乱的手肘,一字一顿:“别、乱、碰。”

朱岁颐头顶缓缓冒起三个问号:“你发烧了?怎么那么烫?”

林奕弯了弯唇角,嗓音低低,带着一点点笑意:“有机会再跟你解释。”

许小满跟朱岁颐坐在同一桌,默默吃着甜甜地下情的瓜,找准时机开口:“这是我家的布料。高、川,你居然会买我家布料?”

“高川”不断用袖子擦渗出额头的冷汗,看朱岁颐的眼神变得小心翼翼:“你家布料好呀。”

坐在旁边的“客官”只敢默默品茶。

朱岁颐压了压微翘的唇角,指着布料:“要帮你送过去锦绣坊吗?”

高川连灌几杯白酒,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说:“先放着吧,喊万过来验。”

“行,喊林夫人来验货。”

朱岁颐瞟眼空荡荡的酒壶,六十度的白酒喝完了……怪不得那么红润。

高川房间飘着一股浓烈酒香味,万悦溪站在那检查堆满在桌的布料都有些微醺,检查完就快速撤退出房间。

“确实是失窃那一批。”万悦溪看眼房间,突然叹息道:“早知道那么快寻回,我就不托关系买了。听闻女方出生那日,就定下婚约。”

朱岁颐从房间缝隙指着几卷红彤彤的丝绸布:“万老板,镇上有人定嫁衣了吗?”

“对呀。”万悦溪笑着回答:“怎么,你也想订?”

许小满哦起嘴巴,意味不明地看看朱岁颐,又看看林奕。

朱岁颐对上许小满祝福的表情,没好气地笑出来:“订,订给阿丁和你。”

许小满整张脸都红了,说:“好呀。”

丁冬至舌尖抵着后牙,见高川翻了一个身,轻轻地把门带上。

许小满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我留在这守着高川吧。”

其他衙差都派出去找月饼加工厂。

朱岁颐笑得贼兮兮:“行,我晚点过来跟你换班。”

许小满撞了一下朱岁颐,扭扭捏捏地说:“丁冬至,我留下来陪你吧。家里都没人,今天我那样顶撞高川,谁知道他有没有派人去我家埋伏我。今天梦鲤楼就安排十几个了。”

丁冬至欲言又止,最后点头答应了。

朱岁颐吹了一个无声的口哨挑逗许小满,同时很欣赏许小满的坦诚和热情,余光对上林奕无波无澜的眼神,什么都没说就先离开了,笑容凝结在脸上。

回到朱府时,一股酒香飘来,朱心弦坐在院子喝酒。

朱岁颐一阵失落。

真正的朱心弦回来了,不留香神出鬼没。她想找个人聊聊真心话都没有。

朱岁颐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辛辣漫遍舌尖,流进喉咙直达胸腔,把心中的烦闷都冲散了。

怪不得大家不开心会想喝酒。

朱岁颐很少主动喝酒,喝完又给自己倒上一杯,连续喝了四五杯。

朱心弦用指尖摁住酒杯,语气温柔带着安抚问:“我的岁颐呀,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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