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桃华对这身美丽的着装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现在的她只惊讶于迦音的小脑袋瓜里怎么藏着这么多的奇思妙想,“迦音,这套衣服真好看!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迦音摇头,“是我记忆中一部影视剧《欢天喜地七仙女》里五仙女青儿跳舞时穿的衣裙,你既然喜欢青绿色,而且要求的舞蹈又必须和异域风沾边,那么这一套衣服于你再合适不过!你穿上果然是光芒四射,明艳动人!”
千手桃华拉着迦音的手简直乐开了怀,“真是难以想象,今天我居然穿上了仙女才能穿的衣裳!那么你呢?你不是忍者,也就用不了变身术,你要怎么变换身上的着装呢?”
迦音笑了,“山人自有妙计!”
话音刚落,迦音取下了头上的发簪,将一头长发飞快地编成了几股细碎的长辫,随意地披散在身后。
而后她脱去外罩的朱红色轻纱,用卡子别在了发顶。
当迦音准备脱去外衫时,却被千手桃华一把拦下,“你不用陪我一起,万一斑大人生气了不好!”
千手桃华这是在担心迦音万一也和她一样露出腰肢,一旦被斑大人知道,恐怕会被斑大人发难。
她不想迦音因为一场游戏被斑大人迁怒。
毕竟男人的占有欲一旦上来,根本就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迦音毫不在意,“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这是先前我和那人协商好的!他没资格管我!”
同样都是被抽中跳异域舞的人选,凭什么她就要无视规则呢!
如果她这么做了,很明显,这对千手桃华并不公平。
眼见迦音坚持,千手桃华也不再阻拦,她只是拍了拍迦音的肩膀,“好迦音,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迦音露出一抹轻快的笑意,她褪去外衫,上身除了内里的一件黑色吊带外,只剩下外面的一层黑金色内衫。
她用金色的缎带将内衫的袖子扎至臂膀处,与千手桃华一样,同样的玉臂赤果。
紧接着,她将内衫的下缘挽至肋骨处,打了一个结,露出巴掌宽的一截腰肢,白皙如玉,泛着莹润的光泽。
千手桃华明显听见了几处咽口水的声音。
还不等她发难,迦音就拉住了她,“桃华,你看!这样除了颜色,我的着装就和你几乎一样了!”
千手桃华定睛望去,只见眼前的姑娘乌发如云,编成几缕长辫,随意地披散在肩头。
迦音头戴朱红色鎏金纱丽,身着玄色绣金纹样的小衣,腰系赤金色菱锦腰带,臂挽殷红色素纱披帛,下着枫叶红单罗纱裙,步履轻盈,罗袜生尘,流光溢彩,灿若星河!
这一刹,她分明看见漫天星光闪烁。
这样殊色清丽的迦音分明比高悬天际的明星还要美丽动人,让人心心念念,一眼万年。
迦音对此却一无所知,她只是随手变换了一下身上的着装,看到千手桃华一脸呆滞的表情,她还以为自己遗漏了哪里,“对了!还差一点!”
说完,迦音将脖颈上的花丝鎏金镶嵌水滴形红宝石项链摘下,戴到了额心处,然后用发卡固定好,以此充当额链。
既然是异域风情,又怎么能没有额饰呢!
一切准备妥当,迦音道:“好了!桃华你我再互相看看,确认还有没有少了什么!”
千手桃华左瞅瞅,又看看,终于察觉到了一丝漏洞,“迦音,你的手腕上有些空!”
迦音略显遗憾道:“少了几只金镯子,可惜我不会变身术,一时半会也变不出来呀!只能这么凑合了!”
千手桃华闻言瞬间计上心头,向一旁的族长大人求救到,“柱间大人,借迦音一点查克拉呗!只要她的手腕上附着上一层查克拉,我就能够对她施展变形术,帮她变出镯子了!”
迦音闻言同样一脸期待的看向柱间大人。
千手柱间当然乐意帮忙,他对迦音道:“伸手。”
迦音听话地伸出了手臂。
千手柱间在她的手腕上轻点两下,查克拉输注完成。
千手桃华立马施展忍术,准确无误地为迦音变出了几只金色的套镯。
二人相视一笑,“准备好了!万事具备,我和桃华可以随时开始!”
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围观者都对这场异域舞蹈期待已久。
万众瞩目下,千手桃华为迦音戴上面纱,扶着迦音的手,带她迈上了临时搭成舞台的长桌。
千手小哥让店家适时地调暗了灯光,除了几点星火外,只余下两条灯柱直直地映照在两位舞者的周身,点点碎金流转其间,潋滟出别样的光彩。
乐声响起,灯火幽微。
千手桃华贝齿轻启,清唱道:“啊 沙里瓦……”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是那圆圆的明月明月……”
伴随着美妙的歌声,原本烛火葳蕤的厅堂霎时黯淡了所有光亮,只余下一道暖色的灯柱,投映在桌台上身姿窈窕的伊人身上。
仿佛她就是那轮皎洁的明月。
在众人难掩惊叹的目光下,迦音随乐舞动,笼罩在朦胧纱丽下的曼妙身姿让人雾里看花,满怀期待。
只见她头盖纱丽,一袭红纱覆体,短小精致的玄色鎏金罩衫巧妙地包裹住女子上半身丰盈的曲线。
她的腰下围着同色系的金红色纱裙,勾勒出女子姿容曼妙的身形,纤弱的腰肢随乐音舞动,花枝一般柔软绮丽,惹人心旌摇曳。
伊人面覆金纱,轻掩绝色容姿。环佩叮当的皓腕灵巧地勾住着臂挽的殷红披帛,随性地跟随着乐声舞动。
这一刻的迦音宛若翱翔在广袤苍穹下的飞鸟,高高在上,俯瞰台下如蝼蚁般的众生,引众人心驰神往,不能自已。
只有桃华的歌声仍在继续,“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
“我像那戴着露珠的花瓣花瓣……”
迦音全身心投入在这场充满了异域风情的歌舞中。
于她而言,这并非是一场单纯的游戏。
而是阔别十年的自由与肆意。
她近乎疯狂地在舞步中发泄着自己过往的不快和不甘,这也让她越发地投入了。
她渴望和歌中描绘的露珠、花瓣一样,尽情拥抱这片无垠的广袤天空,而不是如同一只供人狎玩的雀鸟,身陷囹圄,不得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