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凌晨三点四十五分】
【东京咒术总监部】
在禅院直哉说完宣判后,一个中年人就拿出了一把装有24颗念珠的锁链,每一颗念珠上都雕刻着密密麻麻的咒文,其他几个人也露出得逞的笑意,虎视眈眈的盯着我。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们,直到锁链将我的胳膊紧紧束缚住,在戴上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咒力被死死的压制住,稍有反抗一股剧痛就会从脊髓蔓延开。
剧痛让我脸色惨白,身体忍不住颤抖。
身旁紧盯着我不放的禅院家的咒术师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讥讽的注视着被押扣住的少女。
想到之后要发生的事,让他本就丑恶的嘴脸越发的扭曲。
古朴肃穆的建筑,来来往往的人无不低着头,如同一个个老旧的木偶,生长在这个腐烂的泥土之上。
我被一双粗糙的手推进一扇纸门内,走进去的刹那间,一双双充斥着邪念贪欲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随着一声苍老的咳嗽声响起,一盏盏散发着异香的灯盏被点亮,昏暗的灯光照亮屏风上的身影。
我冷漠的扫视了一圈,每个人身上都被浓稠的孽障紧紧包裹着,孽力几乎与他们的灵魂融在一起,密不可分。
或许是我无所谓的态度激怒了他们,屏风后的人影互相对视了一眼,下一秒,坐在最边上的人率先开口道。
“特级咒术师——江月汐奈,涉嫌谋害三名准一级咒术师,你可有话说?”
我忍不住嗤笑:“我在里面处理特级咒胎,结果他们硬闯进去送死不说,还导致特级咒胎变成特级咒灵释放领域。”
另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明明是你违背总监部命令!这次任务是祛除不是收复!你为什么不服从指令?”
我冷冷的扫过去:“你可以你怎么不上?而且,那个咒胎原本并没有杀人,可以被转换,它是由那些无辜的孩子组成的!”
我的回答引起一声声的嗤笑,江田首义更是大笑着嘲讽道:“咒灵有人性?一派胡言!你在为你的反抗找借口,江月汐奈!”
“咒灵这种罪孽就应该全部祛除!”
“简直是可笑至极!”
我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回怼道:“那对于这次人物的作恶者你们又是打算怎么处理呢?那个人创办了俱乐部让那些所谓的上流禽兽对这些来自福利院的孩子们下手!这些死去的孩子又该找谁申冤?”
“这与你无关!”
“那些孩子的价值就在那里……”
我的怒火被点燃,“在你们看来,这些孩子就活该遭受这些禽兽的折磨吗?你们收了好处,跟他们勾结一起,放任他们继续苟活于世!”
“注意你的用词!现在是你为什么要谋害三名咒术师!”
“我没有!是他们进来后有人趁乱导致咒灵进化为特级,他们是自杀。”
为首的老人冷哼道:“一派胡言!随从监管的人已经上报了,是你的眼睛挟带着咒力导致咒胎进化!”
“你就是那个最不可控的因素,你害死了他们!”
我怒极反笑,“这才是你们的目的吧,这一切不都是你们提前设计好的吗?”
“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死刑,二则是剜去双目,关押禁闭室三个月。”毫不遮掩的恶意几乎想要把我啃食殆尽。
我冰冷的视线透过那层贴满符咒的屏风,扫视着那一张张沟壑纵横的脸,浑浊的眼球里露出对权利的渴望和掩盖不住的贪念。
我嘲讽道:“如果我哪个都不选呢?”
一个瘦的如同干柴一样的老者眯起眼睛,释放出上位者的压迫感,不急不慢道:“那和你有牵连的同期皆要判处死刑,因为我们怀疑你与诅咒师有牵连!”
“你的校长夜蛾也有重大嫌疑,即使是五条悟也保不了这么多人!”
我睁大眼睛,他们用最随意的语气随随便便就给从未见过的学生下定义,将其判处死刑,在他们眼里尚未成长的特级又没有强大的背景做后盾,即使实力强大也不过是他们砧板上的鱼肉,随时可以处以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