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还真是奇妙他们俩还相遇了,去加强监视别让他们有翻身之地”
说话的是一道威严的女声,乃是当今皇后 澜庭月,年仅十九,她怀中正是当今皇帝,年仅六岁就继位的芗炀帝 姚江
不过澜庭月能当着皇上的面敢这样说也是有原因的,不只是皇上年小无知,皇太后对外称病,更是因为当今朝廷架空,他哥哥澜伦还是镇国大将军,现在大半个朝廷的人都归顺澜家,其他的便是站队老皇帝,除了赫家、侯家还有个吕家,而现在赫候两家以被挤出朝廷。
上午辰时早早起来的候远殳摇着赫禄并骂道:“起来,你要睡死啊,算了不管你了,我得走了。”
但是外面已经变天了,都在传远殳不知道用什么手段骗来一个富家少爷,那富家少爷还死心塌地的,赶都赶不走,但这些远殳还不知道。
等着我们的大少爷赫禄醒来早已是中午巳时,看着空荡荡的家暗道不好
“完了远殳不要我了”
说罢就跑出家门往田上跑,中间还遇见个大娘,那大娘问他和远殳什么关系。赫禄说了个朋友就跑了,不过他没看见大娘微笑的嘴角和暗处的眼睛…
终于到了田埂上看见远殳就喊到:“候兄!你为什么不叫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候远殳见瘟神来了,一阵恶寒,在听清楚他说的什么瞬间骂道:“你是有病吗,这么说还以为咱俩有什么,咦,恶心”
他们在这里谈笑风生殊不知他们所在的村庄正在遭受屠杀,目标正是他们。
待他们回去,村庄早以尸横遍野。
“候…候兄要不我们逃吧…”
话未了一枚箭矢便射来,箭擦过了赫禄的脸,留下一抹嫣红。
“快跑!不跑你等死吗”候远殳骂道
“哦…哦…好”赫禄明显吓到了,顿了一下才跑的。
“候兄我们跑到哪去啊!!!”
“少说话,跟着我,前面有条大河,我们跳河”
“可是我不习水性啊候兄”
“没事,我也不会,大不了我们一起死”
赫禄大叫:“候兄,你不靠谱啊!”
他俩眼见一条大河,直接往下跳,在后面死追的暗士像是接收到某种信号停滞不前,望着他们的逃跑路线,默默记下。
远在京城的皇都中,皇后娘娘身边的暗卫里在传着什么。
“真是命大,这都不死算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澜庭月脸上显出不悦神情
赫候两人从上游游到下游,看见没追来才敢上岸。
赫禄靠着岸边喘气:“候兄,你不觉得不对劲吗”
候远殳呕了口水:“怎么了”
“这人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怕是前朝来杀人灭口的”
“废话”远殳白眼
“话说候兄,你知道是谁害的你吗?”
“知道,现在的户部尚书澜征庄,乃是当今皇后的舅舅,到说白了就是澜家,澜家的手伸的很长,换句话说,他们澜家就要干涉皇权,你我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也是先皇党吧”
“确实,朝廷动乱,皇帝才六岁,现在全都由皇后接手,皇太后为何称病你我心里应当心知肚明,外戚干政,你我福大命大,但是还有个吕家,不知是被灭还是…”
赫禄话说一半,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候远殳一边听着边把火升了起来他把外衣脱了,放在火上烤,身上就剩一件极薄的内衬,赫禄也不含糊,同样脱了衣服在火上烤。
“那你呢?”候远殳问道
“同样是澜家人,当今皇后的妹夫 杜祖之”
“都是澜家人啊”
“不过话说候兄,你有没有想过报仇?为死去的家人,兄弟姊妹们报仇”赫禄眼眶中燃起火
候远殳瞥他一眼:“……想过,但是就我一个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就因为痴人说梦就不去了吗?万一成功了,为家人报仇,去朝廷做官,要是起义的话……”
赫禄好像做梦一般说这番话,他被一巴掌扇醒
“闭嘴,仔细想想你在说些什么!这话对我说也罢,要是有心人听去了,你还要命吗,而且你要死也别拉上我”
赫禄揉揉脸:“哦,我知道了,不过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候兄”
“信不信我还扇你”
“不过我还有个问题候兄”
“问”
“候兄,你长的唇红齿白的,一点也不像种地的,候兄你是不是针对我的卧底啊?”
“……你个混蛋,我现在就掐死你!”说罢,飞身压在赫禄身上
“我要是卧底,我早在一开始你在我家就把你杀了,要我说我在那里住了那么久都没事,你一来就…我说你才是卧底吧”说罢又给了赫禄两巴掌。
“啊!候兄别打了,我错了!不过候兄,你不觉得我们现在有点暧昧了吗”赫禄故意道,他眼睛还逐渐往下瞟。
“畜牲,你往哪看呢?”说罢,赶紧躲到一边蜷缩一团
“你就是个混蛋!”
赫禄可不管骂,他继续调戏:“可是候兄,你的耳朵红了,候兄,你之前也是,尤其是我上你床的时候”
“你滚!你闭嘴”候远殳开始气急败坏
“候兄你耳朵更红了,候兄你怎么这么不经调戏啊”
“住嘴”远殳把脸转到一边,不再看他
“候兄天要黑了,我们晚上怎么办啊”赫禄栖身过来问
“衣服未干,晚上温差大,要这么睡的话,怕是要失温的候兄”
“不知道,冻死”
“啊…候兄怎么这样啊?不如我抱着你给你取暖?”话说着就往候远殳方向走去
“滚,你果然对我图谋不轨”
候远殳手被攥住,他死命挣扎:“松手!你劲怎么这么大?放开!”
“我这都是为了候兄着想啊,候兄生病了怎么办啊”
“放狗屁!我用不着你给我取暖”他伸腿踹向赫禄
此时的皇城热闹非凡因为皇太后病重了,连太医也没诊出来个所以然。
“一群废物,太后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拿你们试问”皇后厉声道。
“是,奴才这就去”宫女太监一哄而散。此时的慈宁宫空无一人,只有太后和皇后,皇后慢慢走进寝殿,俯下身子,对昏迷在床的太后说
“你已经完成你自身的价值了,去死吧”
此时早已夜半,候远殳已经被迫妥协,只能心中祈祷他不要做过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