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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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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季长箜,你不敢,便推岳母上前?”

虞兰泽眯了眯眼睛,一时间还真拿不准姬宣清到底是什么意思。

“况且,你就不怕林首辅因季太傅而疑心你?”

“到时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虞兰泽似笑非笑,好似已经看了一场大戏。

姬宣清全没自己被看了好戏的模样,只淡然继续道:

“季太傅返回朝堂还需要时间运作,这段时间,林首辅那边我会替你看着。”

“同时,我也会寻找证明太傅清白的证据。”

“但是……”

姬宣清顿了顿,目光锁住虞兰泽,在对方挑眉下,才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需要你帮忙劝说季太傅此次回京,务必要装出同我恩断义绝的模样。”

“最好不要再同我府上来往。”

“姬大人啊姬大人,表弟可就在你的府上,流放千里的母亲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让他不要同自己的母亲见面。”

“该说你心狠呢,还是说你胆小弱懦呢?”

虞兰泽同叶良交好时,几次听闻叶良说起季太傅将表弟看得比眼珠子还要牢,对求娶之人要求之高,只怕这世上没几个女子能达到。

叶良从前便以为季太傅迟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总归会退一步,她再多多劝说自己的父亲,还是能顺利娶到竹马的。

谁曾想半路杀出个姬宣清。

姬宣清愿意掺和进党争而将如此难缠的岳母捞回来,却不愿意让岳母再见到儿子。

可想而知,她本身并不待见岳母。

若非是朝堂中主战派势弱,她绝不会想到季太傅。

姬宣清随身在主和派,但内心主战的想法占了大半。

应该是个可以拉拢的好苗子。

虞兰泽眯起的眼眸中,似有精光闪过,只不过她笑眯着眼,倒是让旁人看得不太真切。

“不管是心狠,还是胆小,我都是为了我和季长箜考虑,有的时候季太傅插手太多,对小一辈不是什么好事。”

姬宣清抬眸,定定说道,大有虞兰泽不同意,这事便办不成的架势。

虞兰泽自然也是知道,和林首辅的抗衡中,旁人都只能是备选,唯有季太傅才能稳稳压住林首辅一头。

“殿下,陛下那边您大约要多花些力气了。”

季子昀回京,即便证据都摆在案上,可若是凤帝不表态,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重活一世,姬宣清亦掌过权力,站在那制高点,她隐隐能明白凤帝在想什么。

凤帝身子骨一般,没多少年好活了,自是希望安安稳稳死去,而不是惹怒了北边的铁骑。

凤国武将势弱,冒然宣战定无法抵御。

一但宣战,凤帝日夜操劳,担惊受怕晚节不保,未来几年怕是要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十年的寿命也能缩成二年。

虞兰泽迟疑开口:“母皇大约是不愿的,季太傅那般速度下狱流放,没有母皇的默许,谁也无法做到。”

“我本意是想找到太傅清白的证据,再联合朝中大臣上书,且太傅门生众多,届时母皇也无法干预公正的审判。”

逼迫凤帝?

姬宣清面色复杂,低低叹了口气。

这招太险了,保不齐能将二皇女这个未来储君的帽子都摘掉。

“再过几月乃是岳父的忌日,凤帝同岳父是同胞姐弟,幼时感情便极好,快到那个日子,你再以此名头上书,就说想来处罚过重,常常梦见帝卿。”

“不说官复原职,最主要的是捞回京都。”

“期间还得多多收集主和派这些年手下的冤案,多参参他们。”

“若是能抓住林首辅的小辫子,让陛下看到她的狼子野心,一旦林首辅手中的权力威胁到了皇权,那么季太傅的起势便是顺其自然。”

“最重要的是殿下一定要让凤帝知道,主战派的起势不是为了北伐,而是为了制衡主和派。”

“若不然,最后只会满盘皆输。”

姬宣清粗粗分析了一番,此前她在季子昀流放一事中动手,不说旁的,她至少对凤帝的心思揣度得极为清楚。

这也是为什么,季子昀这么个一品大官,如此容易且迅速便摘了帽子。

虞兰泽虽也懂制衡之理,但她不懂凤帝的心思,从前她不是没暗中令人参过林首辅揽权,都没什么效果。

如今想来,主战派的诉求北伐,定是母皇的心头病。

她从前竟不知道母皇如此厌恶北伐!

这姬宣清当真有独到一面,怪不得年纪轻轻便能坐上户部侍郎的位置。

虞兰泽瞧着姬宣清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变得柔和几分。

“殿下,臣不才,但有一事,还想提醒殿下。”

姬宣清正色道,她目光坚毅,似有极重要的事情不吐不快。

“不能冒然显露出你对主战的支持,现下主战势弱,殿下的偏向会使得朝中升起波澜。”

“若是不妙,殿下会成为众矢之的。”

“叶小将军为殿下的好友,是众人皆知的主战派,殿下只可适当表现出对她这个主战派的宽容,以及些微的爱屋及乌,绝不能令首辅知晓你的主意已定。”

“要令首辅以为殿下尚不了解两派,往日都是凭着印象行事。”

姬宣清知晓虞兰泽上辈子为了扳倒林首辅,以自己为诱饵的事情。

这辈子,她暂时不想重走上辈子挟狼心狗肺的小凤帝登基,自然不允许这么危险的事情发生。

虞兰泽虽不信主和派的势力大到这般地步,但她也知晓君子不立危墙,故而点头应是。

主臣二人这厢谈完事情。

虞兰泽设宴邀请姬宣清用膳,转而便差人将二皇夫与季长箜请来。

姬宣清遥遥看去。

那人跟在二皇夫身后,一双水眸哭得通红,肿得像是核桃。

他期期艾艾跟在二皇夫身后,待着皇夫落座,还手足无措站在皇夫身旁,全然想不起来坐在她这个妻主身旁。

虞兰泽见着姬宣清那张温和的笑靥,虚假的笑意在脸上凝结。

忙低头干咳了一声。

蔚昭阳在她的示意下,朝姬宣清那处瞥了一眼。

立马便有了宫人引着季长箜坐在她的身侧。

只是席间,那人总低着头,态度也淡淡的。

二皇夫同他都说些什么了?

姬宣清想着这些日子软绵绵又矜贵的夫郎,任由她逗弄,只会咬着唇不说话。

现下怎么突然态度大变。

莫不是,莫不是同二皇夫说了什么闺中密话,说起她的不好,现下不想理她了吧。

这宴席,姬宣清吃得不是滋味。

坐于上手的二皇女将她神色看在眼中,朝自家皇夫那处侧过身子。

“可是发生了什么?”

蔚昭阳叹了口气,道:“表弟有些想季大人了。”

“方才……”

蔚昭阳停顿了一瞬,朝着二皇女那处更贴近了些,

“方才还问季太傅是否有机会回京。”

这妻夫二人亲密的举动没逃过姬宣清的眼睛,虽听不到二人在说些什么,但就二人这旁若无人亲密姿态。

再想着季长箜突然的疏离,姬宣清心中不是滋味。

她重活一世,本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时光,快活洒脱过完此生。

如今为了这段感情患得患失,便失了本心。

大约是看出另两口子的心不在焉,二皇女并未在席间同姬宣清多说什么。

甚至饭后体贴地要送姬宣清出府。

姬宣清谢过二皇女的好意。

转身离去时,季长箜似乎还有话要同二皇夫说。

“我在马车里等着你。”

她只深深看了他一眼,心中涩然只剩下这么一句平淡的等候。

季长箜点点头,目送着二皇女同妻主的背影消失在照壁处。

蔚昭阳打趣道:“便是说几句话的功夫,你都等不得了?”

“没,没有。”

他忙收回目光,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发愣。

“表姐夫,你可替我问了表姐关于我母亲的事情?”

他声音讷讷,低着头的模样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两手无措地拉扯着衣角,指尖绷得苍白。

“我方才问了。”

“殿下说了,这件事你可以问一下姬大人,她或许能给你帮助。”

蔚昭阳回想起方才妻主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又看着懵懂的清冷小公子,这不是把羊送入虎口吗?

他不忍心让表弟去求那个笑面狐狸般的姬大人,定会被吃得连骨头都剩不下。

只能稍稍提点:“或许你家妻主早便有了替季太傅运作的心思,你便是不问,兴许过段时间,季太傅也会回京。”

季长箜怔忪了眉眼,似乎在思考这个可能性有多大。

可是妻主厌恶母亲,又怎么会愿意救她?

他背着妻主偷偷问起如何救回母亲,便够令他心虚难受。

若还要恬不知耻,求着妻主救母亲,他如何有这个脸?

他扯了扯嘴角,笑容僵硬:“我知道了。”

说罢,同二皇夫拜别后,他心事重重走回马车。

马车外,站着护卫,不见姬宣清的踪影,大约是早上了马车。

护卫找来矮小的板凳,给季长箜借力登上马车。

那人还不见动静。

明明来的时候,亲力亲为,怎么回去了,却对他视若无睹?

季长箜心口闷得慌。

在青空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

他方进入车厢,车内昏暗,他眼睛尚未适应,便听到那人平淡没甚感情的命令。

“出发!”

马车两个轮子缓缓移动起来。

季长箜始料未及自己尚未坐好,那人便急着催促马妇。

一个趔趄,便往前扑去。

“妻主让开。”

季长箜知道自己瘦,若是冲撞到妻主,大约要在妻主身上留下淤青。

谁知那人只低哼一声,就结结实实接住了他。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传来,季长箜掀开紧闭的眼皮,隐隐能看见些东西,这才发觉自己坐在了妻主的大腿上。

低头便是妻主那嫣然红唇,他羞耻地想要后退。

谁知细窄的腰身被那人掐在怀里,令他退无可退。

“妻主,放开我,别旁人看到不好。”

季长箜羞得满脸通红。

这车厢小窗用两个帘布遮挡,随着马车的摇晃也跟着轻微摇摆,时不时便有些微的光透进来。

他是真的怕吹阵大风,刮起帘子,叫外人瞧见他这不妥帖的模样。

哪家正君会在马车中坐在妻主的大腿上?

这般不守夫道,风尘做派,传出去,他便不要见人了。

“不放。”

那人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斥着戾气,不复平日的温和亲切。

她修长的,一向用来摆弄公文的手指,顺着他的腰线慢慢往上爬,直到他的颈部。

他抗拒而又惊恐。

浑身犹如数千只蚂蚁爬过。

“主君……”

她轻笑出声,就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出门还好好的,怎么见过皇夫,席间就不爱搭理自家妻主了呢?”

“主君,莫不是见着了皇夫,便找到了靠山,想从我身边逃跑吧!”

“嗯?”

她拖长了尾音,又微微上扬,像是逗弄小猫小狗那般捏着他的下巴。

秀美文雅的面容在阴暗中似乎也变得格外昳丽,阴鸷的带着邪气的挑逗。

直到她另一只手顺着他衣袍的空隙贴在他腰侧的软肉上。

季长箜挣扎无果,只能忍着羞耻和哭腔,腾手去按住那不停摇晃的车帘。

霎时,车厢里唯一的光源也消失了。

他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听觉和触觉上,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快要将他逼疯了。

“妻主,妻主,别这样。”

他小声求饶,话说得极含糊。

马车外还跟着护卫,这些习武的娘子们最是耳聪目明。

他不想在旁人面前丢了主君的颜面,不想让旁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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