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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香蜜(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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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英求见玉城王,求玉城王出面主持公道,查清焱城王暴毙的真相,还我父王清白,绝不能让狼子野心之辈得逞!”

鎏英看着玉城王府紧闭的大门,指尖在掌心越陷越深,奇鸢皱着眉握住她的手:“玉城王虽有王号,却从不过问魔界诸事,如今固城王势大,他更没有理由参与进来,鎏英,固城王不知道会用手段对待你父王,迟则生变,我们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想到被固城王囚禁起来的卞城王,鎏英颓然转身,她因阿秋与玉城王有过几面之缘,原以为能凭此求得玉城王的援手,如今看来,是她不自量力。

玉城王府前厅,固城王听完下人的禀报,低眉顺眼地向面无表情抱着胸的天狗道:“卞城公主这个黄毛丫头也太不懂事了,竟敢为卞城王那个叛徒来叨扰主上,天狗大人放心,我斩草必除根,绝不会让她还有奇鸢那条背主的狗破坏主上的大计。”

天狗冷冷地看着他:“区区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还威胁不到主上,倒是把固城王你,是真的怕他们惊扰了主上,还是怕因为他们,让主上改变想法,你坐不上这魔界之主的位置?”。

固城王将身子压得更低,额头渐渐渗出冷汗:“魔界真正的主子有且只有主上,小人万万不敢贪图,今日我也是一时心急才失了分寸,请天狗大人责罚。”

天狗不屑地撇了撇嘴:“就你,也配我动手,不用在这里惺惺作态了,主上既答应了你,就不会轻易变卦,这阴暗贫瘠的魔界也就你当个宝儿,安心滚回你的老巢等着上任吧。”

固城王心中狂喜,努力压下满脸的笑意,一张本就皱巴的老脸显得更加狰狞:“小人这就滚,这就滚。”说着边往后退,边擦拭额上未干的汗水。

天狗皱着眉,略微思索了片刻:“别在不相干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了,好好想想怎么把做出点成绩给主上看看吧。”就当还那个女人用浮梦丹阴差阳错帮主上渡劫成功,即将冲破封印的人情好了。

固城王一顿,反应过来后忙点头称是,心里却泛起了嘀咕,这是要保鎏英,这死丫头真是好命,罢了,只要卞城王还在自己手上,谅她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厢天界水神风神方才殒命,魔界又传出了焱城王在卞城王的宴会上吐血身亡,固城王一家独大的消息,一时间天界气氛凝重,山雨欲来。

润玉看着满脸焦急,请求天界出兵助她救父的鎏英和顾左右而言它,明显不想插手此事的天帝,眉头越皱越紧,魔界三足鼎立,相互制衡的局面已经被打破,迟早会威胁到天界。

润玉正要主动请缨,阿秋却抢先一步道:“陛下,这是极好的机会啊,如今魔界三王已去一,正是民心浮动之际,若是我们能助卞城王反败为胜,比起仇视天界的固城王,更能促成天魔两界长久的和平呐。”

天帝有些意动,自从荼姚被废之后,鸟族就越来越不服管教,若是魔界在此时发难,真是内忧外患:“爱卿言之有理,可有合适的人选?”

阿秋上前行礼:“整个天界还有比二殿下更熟悉魔界的存在吗?臣不才,愿尽力辅佐二殿下完成任务。”

天帝眯了眯眼,旭凤因天后和先花神之事,这段时间都没给过他好脸色,就该给他找点事做,不然每天闲得胡思乱想,搞得父子离心:“朕准了,你和旭凤即刻出发,低调行事,万不可走漏风声。”他可不想被六界议论趁人之危。

鎏英激动得抱拳鞠躬:“多谢天帝!”忍不住抬头看向对她点头微笑的阿秋,双眸愈发明亮,何其有幸,得此挚友。

润玉的目光梭巡在几人之间,最后定格在阿秋身上,阿秋似有所感,静静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绽开一个挪揄的笑:“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大殿下大婚,天界难得这般热闹呢,不过就算晚了,我也得向大殿下私下讨杯喜酒,沾沾喜气。”

想到懵懂的锦觅,神伤不已的旭凤,润玉的嗓子突然干涩到发不出声音,嘴唇几张几和,最终艰涩地道出:“早日归来。”表情凝重,不见任何即将大婚的喜悦。

旭凤一群人的魔界之行十分顺利,找到瘟针之后顺藤摸瓜将看守穷奇多年得固城王逼得苦不堪言,他本想着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直接让天界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东西有来无回,但偏偏主上态度暧昧,他也不敢贸然动手,得罪天界倒没什么,万一把上清天惹来,坏了主上的事,他的下场只会更惨,只能不情不愿地放了卞城王。

鎏英看着形容有些憔悴但精神尚佳的卞城王,鼻头一酸,当即扑进父亲怀里,眼泪打湿了卞城王的肩膀,卞城王拍着女儿:“英儿,你受苦了。”

鎏英摇头:“女儿没事,只是有些心寒,父王蒙此不白之冤,魔界居然无一人出手相助,就连玉城王也袖手旁观,亏父王一直对他赞赏有佳。”

卞城王看向玉城王府的方向:“不偏不倚,在如今固城王一手遮天的魔界已是难得。”

鎏英握住卞城王的手臂:“父王不必担心,旭凤他们此次会来,就是因为天界不会对固城王的恶行坐视不理,有了天界的助力,我们未必没有抗衡之力。”

卞城王听了又要向旭凤施礼:“多谢二皇子鼎立相助。”

旭凤上前一步,阻止了他的大礼:“卞城王不必如此客气,天界与魔界和平共处是旭凤一直以来的心愿,自当竭尽全力相助。”

奇鸢站在鎏英身后,嘴角含笑,突然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他的脸色瞬间煞白,死咬着嘴唇不敢溢出一丝痛苦的嚎叫,却还是跪倒在地。

鎏英听见声音回头,看见几乎瘫倒在地的奇鸢,忙将他搂住:“暮辞,你怎么了?”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是尸解天蚕。”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失魂落魄的鎏英将痛不欲生的奇鸢带去了病室,帮助他缓解疼痛,卞城王则向旭凤和阿秋解释了奇鸢的身世,世上唯一现存的灭灵族人。

奇鸢被疼痛侵蚀得意识模糊间看见了站在冰床边的阿秋,那双盛满兴味得眸子让他从心底升腾出一丝怪异:“连,阿秋姑娘?”

那个被换掉的“连”字被阿秋听得明白,她挑了挑眉:“你刚才是想唤我连夫人?你在凡间见过我?”

奇鸢沉默了半晌,低下了头,吐出两个字:“抱歉。”

阿秋看着他黑漆漆的发顶,嗤笑出声:“真不知道是该夸你情深义重还是笑你软弱无能,好歹也是灭灵族人,竟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奇鸢,世事难两全,你不该妄想两头讨巧,既要当别人手里的剑,就该让自己趁手一些不是吗?

奇鸢猛地抬头:“不,我,我,鎏英……”尸解天蚕的带来的痛苦让他思绪混乱,说不出连贯的句子,脸色愈发惨白。

阿秋抬手,手心一朵红莲徐徐绽放:“我知你本性纯良,不如,让我来帮你解脱,凡间发生的事也可以一笔勾销,不要拒绝我,这对我可是亏本的买卖。”

鎏英看着被燎原君匆匆叫走的旭凤,担忧道:“锦觅她,当真要嫁给润玉吗?”明明之前和旭凤那般好,但这些日子传言中的锦觅还有润玉都让她陌生不已,看旭凤的样子,传言未必全是假的,只是父亲和奇鸢的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着实让她分不开身。

阿秋拍了拍她的手:“好啦,缘分这种事情谁又说得清了,你就安安心心呆在魔界吧,天界万事有我呢,等局势稳定之后,我们三姐妹再好好聚聚。”

阿秋插科打诨的模样让鎏英放松了不少,她还是相信阿秋的:“对了,你这次来有没有去找……”

“阿秋,速回天界。”鎏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旭凤的传音打断,阿秋无奈地冲她摆摆手,转身离去,鎏英看着空落落的手心,心底再次涌上不安,太奇怪了,不管是天界还是魔界,锦觅和旭凤还有润玉的三角关系,阿秋和玉城王的若即若离,总感觉有什么在暗暗滋生。

阿秋冷眼看着旭凤急切地打断锦觅和润玉的拜堂仪式,将润玉想要起兵造反之事公之于众,众仙议论纷纷,一时间整个九宵云殿热闹得如同凡间得菜市场,自然也无人注意慢慢靠近天帝的阿秋。

兄弟阋墙气得天帝捶胸顿足,不管是谁想造反都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什么父子亲情,在皇权面前不堪一击,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气急攻心的他吐觉五脏六腑移位般的绞痛让他几欲昏迷,偏偏发不出一丝声音,众人的注意力还在殿中的三人身上,无一人发现他的异样,阿秋在他身后不远处忍不住扬起了嘴角,好好享受吧陛下,这可是她费劲心思弄到的穷奇血。

眼看润玉的手下将局面控制住,众仙松了一口气,准备乘机讨好一下这位板上钉钉的新天帝时,一把匕首深深扎进了旭凤的胸膛,锦觅石破天惊的一刀惊呆了众人,整个大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润玉看着双双倒地的二人,袖中的双手不住颤抖,绝望地闭上双眼,他们终究走到了这一步。

太微大惊,二儿子奄奄一息的模样倒让他忘记了自身的不适,慌忙化出原形,将旭凤四散的神魂小心拢在怀中:“旭凤,吾儿……”竟将自己所剩不多的灵力尽数渡给了旭凤。

润玉上前握住还欲上前补刀的阿秋:“够了,太微和荼姚咎由自取,可旭凤终究是无辜的,这是他作为一个父亲,最后能做也必须要做的事情。”

阿秋歪了歪头,眼中的讥笑深深刺痛着润玉:“谨遵大殿下,哦不,天帝陛下吩咐,那陛下快去看看你的父亲和弟弟吧,就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为他们收尸。”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似失了魂魄的锦觅,阿秋唤了两个躲在角落不住发抖的仙婢将人抱了下去,先花神怎么也不会想到原本来是用来保护女儿陨丹,最终却成了伤害自己女儿的利器吧。

一场大婚,夺走了天帝太微和二皇子旭凤的性命,好好的喜事变丧事让天界人人自危,对新登基的润玉可谓是毕恭毕敬,不用新帝发话,鸟族就自觉地把与他素有旧怨的先天帝遗孀荼姚软禁起来,迫不及待地划清界限,甚至还有人主动提议给洞庭湖被灭族地所有生灵立碑祈福,充裕灵气,成为新的洞天福地。

“很可笑吧,那里之前可是全天界绝不能提起的禁忌之地呢,如今却是一片生机。”阿秋说笑般地跟月下仙人聊着洞庭湖,边说边替他到倒一杯清冽的琼浆。

月下仙人看着皮笑肉不笑的阿秋,满腔的愤懑化作一声长叹:“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阿秋的手一顿,琼浆微微溅出:“我师父出事的时候,您年纪尚小,无能为力,我不怪你,可如今我不过是将太微和荼姚做过的事再做一遍,您又何必如此生气,我从始至终所求的,不过公平二字。”

说罢目光灼灼地望向月下仙人,眼中似有火光跳动,月下仙人沉默半晌,将杯中地琼浆一饮而尽:“大哥未必不知你心中所想,他同意你来,终究是对你抱有期待,可是你……,阿秋,听我一句劝,冤冤相报何时了。”

阿秋霍然起身:“太微一死,此事已经了了大半,师父那里我自会去解释,说到底,你不是师父,凭什么替他擅自原谅。”

月下仙人无奈摇头:“你想做什么自去做吧,不必打着你师父地旗号,从他决定隐居避世,就已经摆明了自己的态度,我最后再劝你一句,别动荼姚。”

阿秋脚步一顿,丢下一句:“我自有分寸。”背影衣袂飘飘,寂寥非常。

天界的异动,让天狗兴奋不已,围着璧玉喋喋不休道:“主上,天界异动,上清天的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了,这是我们难得的好机会!”

璧玉挑挑眉,不可置否,天狗有些忐忑:“主上,我们行动之前是不是要把那个女人……”好歹有三世情缘,要不还是把人接来保护好,虽然他看不上天界,但谁让主上喜欢呢,不然按主上之前的性子,情劫一过,早就将人挫骨扬灰了,可如今那女人还好端端的活着,说明什么,说明主上舍不得,没见他还巴巴地把附有他神力的钵头摩华想方设法送回那女人身边了吗?不过待日后主上成就大业,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陪着也不至于太寂寞嘛,他可真是个贴心的好下属。

璧玉沉默了半晌:“我自会安排。”成功在即,他绝不容许任何阻碍,若是上清天觉察出什么,拿她作威胁,想到这里,他竟有些坐立不安,他给她的保护还是太少了。

窗台上的钵头摩华发着幽幽微光,璧玉负手看着似陷入梦魇的阿秋,眼见着她的眉头越皱越深,忍不住伸出白玉般的手指轻抚,怎么还留着些凡人习性,丝丝凉意从额头散发开来,梦中的焦灼被慢慢抚平,阿秋只觉得自己正被幼时最爱的贝床包裹住,无一处不柔软,恍惚间,她看见了摇曳的钵头摩华鼓出了一个花骨朵,含苞欲放,带着阵阵幽香,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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