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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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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恭喜杀青!”

“恭喜钟老师杀青!”

拍摄刚刚停止,钟晚声便收到了工作人员递上来的花束。

汪如海从监视器前走过来:“晚声啊,这部戏表现得不错。”

闻言,钟晚声又惊又喜:“谢谢导演,但是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进步的空间。”

一旁的陈红也是内心惊诧,随即笑着上前:“导演,我提前在酒店定了包间,庆祝晚声今晚杀青,等会儿请剧组大伙都吃一顿,这些天来感谢大家对晚声的照顾。”

一旁的副导还想说些什么,汪如海摆摆手应下了:“行,等会儿我们一起过去,大家连轴转也累了,今晚就休息一下。”

片场顿时一片欢呼声。

“谢谢导演!”

“太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了!”

……

回到酒店,刚打开门,钟晚声便闻到了清淡的雏菊香。

在床旁的桌上,正放着一大束小雏菊,旁边摆着一个黑色盒子。

笨笨围着雏菊走来走去,时不时探鼻嗅闻,洁白的小爪子甚至试探着碰了一下小雏菊。

钟晚声慢步走近,低头闻了闻,清香扑鼻,自从来到山里,他都好久没有见过雏菊了。

花里插着一张卡片,钟晚声打开一看——

“钟老师,杀青快乐。”

笔走龙蛇,行云流水,是熟悉的字迹。

钟晚声心里一暖,收好卡片,打开了旁边的黑色盒子。

下一秒,房间里只闻一人一狐狸的呼吸声。

“这什么呀……”钟晚声脸色通红,手忙脚乱地将黑色盒子盖上,笨笨在旁边好奇地看着他。

“叩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钟晚声一跳,他连忙将黑色盒子用被子盖住,才快步走过去打开房门。

沈琛抱着一束花站在门外。

“沈琛?”钟晚声有些诧异。

“晚声,恭喜你杀青了,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沈琛将花递过去。

钟晚声只好接了,花束有点大,甚至挡住了他的半张脸。

“谢谢。”

“晚声,我……”

“晚声——”沈琛话还没说完,就被转角出现的陈红打断了。

“红姐?”

“沈老师也在呀,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

沈琛淡淡地笑了笑:“快了,这不是先来给晚声说一声杀青快乐。”

陈红瞧了一眼钟晚声手里抱着的花束:“沈老师有心了,刚刚聚餐的时候怎么没见您啊?晚声快进房把花放好,抱着你也不嫌重。”

钟晚声乖乖应下,进了房间。

陈红跟着他一起进了房,关门之前笑容满面地看着沈琛:“沈老师也早点休息。”

沈琛看着面前关上的房门,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落寞转身回房了。

“晚声,你是想继续在剧组观摩学习还是这两天就返程回家?”

陈红抱着笨笨爱不释手,可惜笨笨不太配合,趁她不注意从她怀里跳了出去。

钟晚声想了想,答道:“明天回去吧,父亲的生日快要到了,我不能错过。”

陈红点点头:“那我去安排一下,你今晚把自己的东西收一收哈。”

“辛苦红姐。”

陈红摆摆手:“我是你的经纪人,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望着眼前的手机,钟晚声想了又想,决定给江归远一个惊喜,不告诉他自己明天返程的消息。

巨大的白色飞机在碧空划过,留下长长的白色划痕。

机场人声鼎沸,钟晚声在行李提取处等待陈红和唐心,笨笨需要走一些手续。

落地熟悉的土地,钟晚声有种久违的感觉,明明只有三四个月,却仿佛过了好几年。

“这位先生,这是你的东西吗?”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钟晚声不可置信的回头——

江归远一袭黑色风衣,怀里抱着笨笨,低头望着他。

钟晚声抬眸望着他,眼里满是惊喜:“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我说过,要来接你回家的。”

江归远接过他手里的行李,将小狐狸递给他,顺手摸了摸钟晚声的头,然后牵着人往外走去。

黑色风衣下,十指交缠,在走动间若隐若现。

刚进门,钟晚声就被人捧着脸深深地吻了下来,唇齿纠缠中力气渐失,笨笨从怀里跳了出来。

“唔……”

笨笨好奇地走向窗边,暖暖的阳光让它很舒适,它跳上沙发,找了个舒服的角落团成一团。

阳光渐渐变得柔和,半挂在不远处的山头,像只橘红色的大灯笼。

卧室里的动静逐渐平息,江归远黑发凌乱,只穿着一条长裤走了出来,拿起桌上的手机让唐心送点吃的过来。

他身材高大,笨笨有些警惕地看着它,作出防备的姿态。

江归远上手摸了一把,却被小狐狸划了一下。

不重,但是马上浮现了一丝红痕。

他笑了一下:“就这点力气?”

转身离开时,笨笨盯着江归远背上的道道红痕有些疑惑,它刚刚不是只抓了一下吗?

纯黑柔软的蚕丝被上压着一截藕白的手,江归远半跪在床边,轻轻吻了吻钟晚声的额头。

黑色碎发被汗濡湿,凌乱地搭在额前,江归远用手摩挲了一下钟晚声的侧脸,不一会儿,淡淡的红痕浮现。

“啧。”

江归远只好停下动作,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打横抱着进入浴室。

浴室水声潺潺,不一会儿混入了时断时续的喘息声,与蒸腾的水雾一同飘荡。

等到钟晚声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嘶——”他刚坐起来,腰上便传来一阵酸痛,差点没坐起来。

“醒了?”江归远正在客厅办公,身上穿着家居服,戴着金丝眼镜,见钟晚声出来,便放下电脑走了过来。

“饿不饿?吃点东西?”美色当前,钟晚声一瞬间就原谅了身上酸痛的始作俑者。

钟晚声点点头,乖乖地坐到餐桌旁。

一会儿功夫,桌上已经摆了满满的吃食,全是钟晚声爱吃的。

“多吃点,拍了部戏,比之前又瘦了一圈,啧。”江归远有些不满。

钟晚声嘴里被塞的满满的,两腮鼓起来,努力咀嚼的样子像只小仓鼠,含糊不清地应下:“知道啦……”

“你这次休息多久?”江归远试了试粥的温度,放到钟晚声面前。

“还没有接到下一部戏,而且下个月就是父亲的生日,我要回家一趟。”钟晚声想了想道。

江归远点点头,将粥碗往前递了递:“等会儿凉了就腥了。”

钟晚声乖乖地小口喝起来,额前的黑发垂落。

客厅暖黄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笨笨趴在不远处的茶几上,舔毛的间隙时不时看向餐桌的方向。

“你给我下去!”

钟晚声刚洗漱出来,便听到江归远的低喝。

抬眼望去,原来是笨笨已经自觉地躺在了他的枕头旁,被江归远抓个正着。

笨笨窝在枕头旁,对着江归远的方向呲了一声,露出锋利的小尖牙。

江归远根本不怕它,直接上手,一把拎住了它的后脖:“明天给你在客厅弄个窝,这不是你能呆的地方。”

笨笨身体悬在空中,四肢胡乱地挥舞着,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江归远丝毫不理会,一把丢出卧室,然后关上房门,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钟晚声正倚着门边看戏,没想到下一秒就轮到了他。

江归远挽着袖子向他走来:“好像有某人答应我,不让它上床的是不是?”

钟晚声有些心虚:“没……我没让它上床。”

江归远越走越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老实交代我就放过你。”

“好……好吧,就上过几次……”

江归远长臂一伸,将钟晚声困在怀里,声音低沉:“几次?具体是几次?”

鼻尖都是江归远的气息,明明两人都用得一样的沐浴露,怎么感觉江归远身上的更香,他都有点晕了。

“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说实话就没机会了。”

钟晚声声音低低:“好吧,我承认错误,是每一天。”

头顶传来一阵轻笑:“乖,那我们数数一共几次,有几次,今晚就……”

“就怎么样?”

“今晚就几次。”话音刚落,钟晚声便被拦腰抱起,轻放到床上。

“能不能少几次?”钟晚声摸了摸还有些酸痛的腰,决定再挣扎一下。

江归远低头亲了他一口:“可以……”

钟晚声抬眼看他,眼里满是感动。

“……还记得我送给你的杀青礼物吗?”江归远咬着他的耳朵,声音低沉。

脑海里闪过一些记忆,薄红染上钟晚声的脸庞。

“穿上它,今晚就只做三次。”

耳边传来恶魔的呢喃,引诱着钟晚声向堕落的悬崖边靠近。

“而且这件事我以后也不再说了,一笔勾销。”

不断的加码让钟晚声最终落入了陷阱:“那你不能反悔。”

江归远又亲了他一口:“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卧室灯光昏暗,只留了床头的一盏小灯。

但即使是这样,江归远还是看清了昏暗下的那抹美色,忍不住呼吸一滞。

细细的红带松垮地挂在钟晚声的脖颈,朱红妖娆,冰肌玉骨,走动间肚兜上绣的鸳鸯戏水仿佛也活了过来。

“这个带子我不会系……”

江归远将他拉入怀里,用牙齿慢慢拉开脖颈后松垮的蝴蝶结:“我就知道,这件衣服肯定适合你……”

客厅墙壁上挂的时钟缓慢地前进,发出有规律的转动声,笨笨窝在卧室门口,听着起伏的动静逐渐归于平静,忍不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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